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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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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好，我当真了。

我很开心。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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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我是个文学混子，我写一些很矫情、很酸的文字，很容易就拿了高分、受到好评、当做范文，然后登上报纸。

人们都期待我写出更多精彩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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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虚的手有点颤抖：【你不是混子。

那说明你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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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我不优秀。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混子。

我的汁液每年只有那么一两滴，挤出来，乍看起来很精彩，但是只有那么一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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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虚：【那就每年都流一两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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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你不鄙夷吗？你永远有如此充沛的汁液，不，你不是汁液，你是河流。

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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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虚：【我有什么可鄙夷的？即使是一两滴，也是你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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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歌：【你很温柔。

光是跟你说话，我的汁液就流出来了。

但是很舒服，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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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虚说：【那很好。

我喜欢你是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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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