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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铖裕一马当先,带着众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客厅。
施愿满也在这时慢悠悠的走下楼。
这场好戏,他要当主角。
几位保镖也直接将他护在身后。
厉泓宇面色凝重,眼神犀利地扫视着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施愿满身上。
施愿满像是被这阵仗吓到,脚步顿住,双手不自觉抓紧睡衣衣角,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懵懂又害怕的样子:
“你们……你们怎么突然来满满家呀?好多人,满满好害怕。”
说着,还故作柔弱地瑟缩了一下肩膀。
厉铖裕拄着拐杖,恶狠狠地开口:“施愿满,少在这装蒜!
你干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施愿满歪着头,一脸无辜,眼里还蓄满了泪水,看上去委屈极了:“满满不明白,我什么都没干。”
厉泓宇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嫌恶与不屑:“你家?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厉家的房产,连他厉释渊也不敢说个不字。”
“坏人,你胡说,这是阿渊和满满的房子,是满满的家。”
满脸涨红,眼中满是愤怒与倔强,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又强忍着不掉落。
厉泓宇目光冰冷,脸上浮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施愿满:
“看来施先生这是铁了心不肯认错啊,不过没关系,老夫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认错。”
他微微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对于那些不知死活、妄图挑战我底线的人,拔了舌头、砍断手脚,自然也就没法再狡辩,更不会认错了。”
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却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仿佛在他眼中,施愿满不过是一只蝼蚁,随意就能碾死。
刘管家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双腿微微颤抖,战战兢兢地向前迈出一小步,声音发颤地说道:
“厉……厉先生,您……您这可是在我们厉总自家别墅啊,您这般大张旗鼓地闹进来,要是厉总知晓了此事,恐怕……恐怕会怪罪于您呐。”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厉泓宇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惧怕。
厉泓宇听闻此言,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嘲笑,嘴角高高扬起,眼神中尽是不屑:
“怪罪我?哼!
他这爱宠把我儿子厉铖裕打成重伤,几乎残废,我今日不过是以牙还牙,把他养的这只金丝雀也弄成残废,这难道不是再公平不过的事吗?”
他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起,一脸傲慢。
“他要是对此有意见,那就尽管带着他的委屈,到厉家族人面前去说道说道,看看谁能站在他那边!”
厉铖裕拄着拐杖走到施愿满跟前,他倒不是瘸了,而是实在伤的有点严重了。
此刻他脸上脸上挂着扭曲又狰狞的笑,恶狠狠地说道:
“哟,那天有厉释渊那个野种像条疯狗一样护着你,你倒是运气好得很呐,今天,他不在这儿,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来逃过这一劫。”
他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
说完,他扭头看向厉泓宇,眼神中满是讨好与期待,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兴奋:
“老爸,这小子可邪乎得很,特别能打。
一会儿动手的时候,您可得让手下的人都多留个心眼儿,还有啊……”
他故意拖长语调,舔了舔嘴唇,那模样猥琐至极,
“等把他手脚弄断以后,能不能把他留给儿子我好好玩玩呀?我早就想好好炮制炮制他了。”
厉泓宇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对于儿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手段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但此刻也懒得计较太多,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冷冷吐出一句:“随你。”
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施愿满眼眶中蓄着泪,水光盈盈,看起来楚楚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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