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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
」
他空出一只手,摸上我的脸。
眉骨,鬓角,耳后,最后流连于我的唇。
我想起上次他捧着我脸的时候,我们还在讨论列火的案子,因为我的提点闷油瓶想到毒药是通过亲吻注入被害人血液中的。
那时他也像这样,动作轻柔地抚摸…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闷油瓶缩回了手。
可是我还想要,他手掌的触感,手掌的温度,他冷漠眼神中因为我而不一样的东西。
我的身体已经被他的动作惹火,尤其是耳朵,那里居然是我的敏感点,闷油瓶微凉的手指一碰,我心里就一跳,一股热血冲向下身。
加上中午的一点点醉意,一点点倦意,一点点自暴自弃的放纵,我挺腰起身把闷油瓶反压在身下。
娘的,他对我做了什么他自己不知道吗,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他,做这些是挑逗还是戏谑。
如果他毫不知情,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有点悲哀。
他会不会觉得恶心,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变态,尤其是经过列火这个案子,世界上那么多人的敌意让我畏缩。
可是把闷油瓶压在身下的这一刻,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暗恋一个人要告白,冲上去亲一口。
成了就成了,大不了被拒绝,反正也亲到了,不亏。
一时色心起,我俯下身吻上了闷油瓶的嘴唇。
单纯皮肤间的触感就让我如过电一般刺激,我加重力道压下去。
哪怕是这么一个坚强的人,唇也如丝绸般柔软。
我不要脸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描着他嘴唇的形状。
手也不自觉地插进闷油瓶的头发,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逃开。
就让我放纵一次好不好,哪怕你明天就把我赶走,让我滚开都行。
我上瘾般含住他的薄唇,动作尽量轻地用牙齿磨,用舌头舔,甚至啧啧有声。
闷油瓶有点慌,他的身体一直在动,可我用全身重量压住了他。
小爷我一身肉也不是白长的,更何况我按住了他的头。
一个人如果被定住头,是没办法从躺卧或者坐姿中起身的。
我在利用他的心软,他的不想弄伤我来行自己的苟且之事。
他的动作更是点燃我的欲火,我稍离开他的唇喘了一口气,手向下移,扣住他的腰。
全程我都没去看闷油瓶的眼睛,我怕看到鄙夷,怕看到厌恶,怕看到一切不属于爱和欲望的情感。
就当我在一厢情愿,就当我在吃豆腐,我闭上眼又亲了上去。
手指掀开他的衣服,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指头让闷油瓶猛地一颤。
「吴…」
他唤我,可我不想听。
趁他齿关微启的片刻我把舌头挤了进去。
他不会咬我的,他不会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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