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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户气得不行,掏他出来不动,气得破口大骂。
正骂着,却听门口一人尖声叫道:“那姓许的在哪里!
在哪里!
!”
一人蹿了进来——却是个干干巴巴的老婆子。
此人原是冯婶子老娘,得了信,立时跑了过来。
申屠户见她模样,不敢怠慢,忙往边上一让,生怕擦着碰着了。
而一屋子人,几乎十个里头有八个都一起指着桌子底下叫道:“这里哩!”
那哩字,有个人叫得最晚,拖在最后,叫人听得最清晰,甚至尾音都有点子发颤,也不知是期待,还是激动所致。
而冯老娘果然不负众望,见得桌子底下许师傅,却不像申屠户那样没用,一矮身,整个人钻了进去。
她扬起指甲对着许师傅头脸通乱抓,口中不忘嚷嚷:“姓许的,你个狗厮鸟,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
别人不晓得你,我难道不晓得?你打小就不规矩,狗见了你都要啐一口,在城东混不下去了,跑来城西装什么熊样!”
“宋记那样干净——我回回去送货,鞋底不擦干净了都不敢进门,你还敢在这里说嘴,我早听说了,你个满地便溺的老屁眼,憋不住遍地拉,给宋记辞了,在这里说屁话!
我女儿卖的乌贼条条都是老娘一手一条条选出来的,连须子都漂亮,你才烂鱼!
你臭虾!
你烂鱼!
!”
冯老娘的指甲,冯老娘的嘴,尤其冯老娘一把年纪,依旧身手敏捷,骂得许师傅好几次想要还手、回骂而不能,最后不得不滚出来,好容易得了空,握拳要打,早给边上申屠户等人一把拽住,又压了回桌子底下。
又有一个申家小儿,一齐钻进去,仗着年纪小,也不怕被人说二欺一,跟冯老娘一起抓了个痛快。
一屋子人看笑话,因不是出人命的打法,连血都不多见一滴,于是个个不拦。
许师傅眼见不行了,连忙讨饶,道:“我错了!
我真个错了!
是我自己做错事,给辞了工,才跑出来说瞎话,败坏宋记名声的——她家用的好肉,顶顶干净,全是我喷粪,我去给小娘子请罪成不成,别打了!
别打了!
!”
冯老娘钻出桌子底,拿帕子擦了擦手,不忘抖了抖袖子,整了整微乱的头发,哼道:“你还想去宋记,见宋小娘子?你怕不是发昏,你打量我傻??老实点,你去了哪里说话,给我一处一处地方认了错,把事情说清楚,才给走!”
于是从下午到晚上,许师傅给一众人押着,一间铺子、一处摊子地认罪认错。
好容易终于走完最后一间,他千保证,万承诺,简直要给一群人磕头了,才终于得以不被送去衙门。
等到坐上自己骡车时候,许师傅一摸脸,只觉脸上又痛又痒,虽没镜子,也没水盆,也晓得必定给那一老一少抓得不成样子,一时眼泪鼻涕齐流,流到脸上,痛上加痛,忍不住龇牙咧嘴地骂将起来。
“你们且等着,老子迟早有一天!
嘶!”
然则他骂完一句,还没敢说迟早有一天要做什么呢,已经脸痛,心中一惊,忙探头出去看,生怕给人听到了,又来算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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