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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想慢吞吞的,有些羞赧,“你觉得还好吗?”
祝千龄即刻道:“我很喜欢。”
贾想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实在是害怕祝千龄质问他为什么给他起了如此柔软的字,但想到这个字,已然是贾想翻遍所有书籍才取到的。
总不能敷衍了事起一个祝福吧?贾想颇为心虚地垂眸。
在查找资料崩溃时他真这么绝望地想过。
“那折请函,你也看了吧?”
说到封函,贾想心头的疑惑被掀开,他柔声细语,生怕祝千龄抵触。
熟料祝千龄只是态度稍冷,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
贾想欲言又止,然而想起萧敖提及东岛时的愁眉苦脸,以及咎语山说一不二的决绝态度,他还是决定刨根问底。
“你怎么忽然想要打开四境封印了?”
祝千龄的双手一紧,他避而不答,把头埋在贾想的腰间,默不作声。
贾想却不容如此,他不愿祝千龄再次走上千万人唾弃的邪路,而且贾想在祝千龄面前一直表现得对魔窟深恶痛绝,按道理,祝千龄不应该无缘无故地去揭开封印。
“这两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我说说可好?”
祝千龄手指蜷缩,他静默地僵硬片刻,才慢吞吞地擡起头,直视着贾想。
贾想对上祝千龄的眼,不可避免地愣在原处。
祝千龄本质是一个不外放的性子,他的情绪总是内敛的,他会暗地里自己闹别扭,又会偷偷地把自己哄好,贾想总担心祝千龄会憋出毛病,故而练就了对祝千龄情绪的敏锐感知。
他鲜少看到祝千龄如此饱满的情绪。
似有一团高调的焰火,把祝千龄的瞳孔映得炽红,拗执得令人惊心动魄,细看还带着尖锐的傲气与执念。
但再看,贾想又窥见了几分痛楚,孤冷得教他呼吸急促。
万径人踪灭。
“岁安,”
贾想心跳如雷,“我想知道你过得好……”
他忽的止住问话,祝千龄肉眼可见的消瘦,明眼人都知道他过得萧瑟。
贾想轻咬下唇,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或是该说些什么。
悔意如潮流。
哪料祝千龄自个接过了话头:“我过得很不好。”
他不顾贾想作何反应,也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站起身,俯视着贾想。
“你呢?两年来,你去哪儿了?”
祝千龄问得小心翼翼,别开话题的模样颇为生涩。
贾想只能迁就祝千龄,他犹豫稍许,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松开绳索,从中取出一个吊坠。
明黄色泽,看着有些破旧了,但曾经有人把它别到剑穗上,天天招摇,只稍一眼,祝千龄就认出了这个吊坠。
“陈乐行?”
贾想颔首:“我在南海时服用过陈乐行给的一颗丹药,那颗丹药多年后仍有效用,为我护住了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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