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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上放口,云渡随即大施手脚起来。
矮几旁置,酒灯点燃,针囊缓缓展开,纤纤玉指娴熟轻抚过整齐排列的银针,从中抽出一枚在指间。
细锐的针尖至摇曳蓝焰上反复烧过,继而便朝榻上白皙的有些松弛肥腻的背部而去。
当发丝针尖就将靠近穴位的前一个眨眼,细长的针体悄然在云渡细腻的手背近腕的位置蹭擦了一下。
这一微小的动作一闪即过,几乎无人察觉。
但是,苏诫却不遗一瞬地看进了眼里。
从云渡因质问他为何要帮夏临顼这样一个残暴恣雎的君主而忍怒不发时起,他就隐隐预感到她要做点什么。
以防她闯下难以收拾的摊子,他必须时刻盯住她的一举一动,只要她将做的事出现任何一点异样,这件事就不允许她顺利进行下去。
刚才她唤醒赛娅,他以为她的目标是赛娅。
后来她有意无意说出自己本事,他约摸猜出了她是想引起某人注意,进而将有心人诱入自己设下的圈套。
果不其然她眼下达到了自己预算的目的——恃医弑敌。
云渡左手轻轻地抚过暴君背上皮肤,停在入针穴位寸远地方,眼睛盯着即将下针的位置,右手指间长针微微转了转,对准穴位直直落下……
妍艳嘴角延展开一条看似平静却是阴狠的笑时,她忽然感觉肩膀一痛,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轰一下笼罩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身子跟着歪了过去。
慌急时刻,她闲出的左掌迅疾往皇上腰际旁空出的软褥上霍地一撑,柳腰随之发力,一绷一挺,堪堪从那罩黑影下脱身出来,退坐到离方才三尺远的地方。
然而……
指间那根就将缓缓入肉的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右肩猛一吃痛,手筋一跳,一下就不知是飞到了哪里。
回想最后一刻感觉,应是扎进了肉里的。
“哎呦喂!”
公公娇声一叫,骂了起来,“做什么毛手毛脚,可摔死咱家了!
还不麻利的来扶一扶……”
“快快快,火,着了,着了!”
“酒灯倒了!”
“快点拍灭它!”
……
原就人心动荡的内殿里一时乱作一片,熬粥似的。
惊惊慌慌的吵闹声一股脑钻进皇上耳朵里,感觉像放炮仗一样,炸得他脑壳嗡鸣。
好容易缓和的脾气一下冲冠爆发:“怎么回事?”
“是臣。”
苏诫半跪榻沿,撑着手伏在皇上身后半空,宽大的玄色袖袍长长拖着,蜿蜒龙背之上,似破玄水而出的一截藕臂端端举平在离皇上后腰两寸高的地方,“许是殿内暖和,招了飞虫进来。”
挺腰下了榻,“我看那虫子就飞向表妹眼中,情急之下伸手去抓,以免万一她被扰了视线,对陛下落错了针,不想一下脚滑,害大家都跟着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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