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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灌浆馒头看着个头可不大,竟是要四文钱?跟王楼正店一个价钱?”
“这位赵娘子可真敢要价钱,该不会是头一回做生意?”
“当真好吃么,若是不好吃的话,就冲这个价钱,我得掀了她的摊子不可!”
“就是……”
一众人七嘴八舌,马银宝伸手摸了摸鼻子。
这些话,怎么听着甚是耳熟呢?
轻咳一声,压下莫名其妙腾起的心虚和尴尬,马银宝扯了扯嘴角,“值不值的,好不好吃,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也无需这般议论贬低旁人。”
没有实际经历,就没有发言权。
实践才能出真知。
这话说得公允没毛病。
宋万阳也跟着附和,“是这个理儿,与其吵吵嚷嚷,肆意评论,倒是不如亲口尝上一尝,你们也就心服口服了。”
尝就尝!
又不是连四文钱都出不起了。
但有一点,若是滋味不好的话,还真是得不客气一些才行。
得让那些个小摊小贩的知道,第一,他们开封府的人可不是好糊弄的。
第二,在汴京城里面讨生活,可不是能够随意糊弄过去,需得有真本事才行。
一众人开始议论着明日上值之前去买灌浆馒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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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溪月在午饭后稍作歇息,照例开始做脆炸猪皮丝,到瓦子里面售卖。
灌浆馒头做得越来越多,猪皮丝的数量也水涨船高,今日的猪皮丝炸了出来,大约有个十六七份。
而赵溪月在售卖的时候,也遇到了回头客。
是最初买第一份脆炸猪皮丝的食客,瞧见赵溪月时,眼睛都是亮的,“小娘子,可算寻到你了。”
“我要五份脆炸猪皮丝!”
昨日买的猪皮丝,说是要喊朋友一起喝酒时下酒来吃,结果因为路上嘴馋,尽数都吃了个干净不说,还意犹未尽。
而到了喝酒之时,哪怕吃着切的肥厚、卤得入味的猪头肉,竟是感觉都没那般尽兴,总觉得必须来上两口酥脆可口的猪皮丝,才能好好过一下瘾。
也因为此,男子始终觉得昨晚那顿酒喝得似有抓心挠肝之感,今日下午便早早到了瓦子里面,找寻昨日吃的滋味美妙的脆炸猪皮丝。
在遇到赵溪月之前,他已是在此处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好。”
赵溪月应声给准备猪皮丝。
但五份猪皮丝,对方也不曾拿了食盒,五个小油纸盒拿着也颇为不方便,赵溪月便用备用的油纸,现场叠成一个大大的纸盒,分装了五盒进去。
如此一来,方便好拿,分量也一目了然。
赵溪月更是多给对方装了半份,“承蒙惠顾,给郎君多添上一些。”
对方见状,自是喜出望外,“多谢小娘子。”
言罢,付了银钱,只捧着一大盒的脆炸猪皮丝心满意足而去。
陆续开始有客人上门。
有回头客,也有新的客人,先尝了一尝,再出钱买上一些。
赵溪月的脆炸猪皮丝一份接着一份地卖了出去。
大约和昨日差不多的时间,赵溪月售卖完了所有的脆炸猪皮丝,只剩下了大约不足一份的量。
这次,赵溪月没有连卖带送的卖出去,而是直接带了回去。
回去途中,除了日常所需的东西,赵溪月因为惦记着运输工具的事,又给自己添置了一根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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