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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问。
薄渐咬住江淮的耳朵:“我想好你期末考到五百分的奖励了。”
“……?”
薄渐轻轻地问:“戴兔耳朵和兔尾巴给我看好不好?”
江淮静了。
半晌:“兔尾巴?”
“就是,”
薄渐低语道,“塞进那里的……”
最后两个字,被咬字咬得轻到模糊。
要不是薄渐就在他耳边说的,江淮都以为是他自己听错了。
他复了遍那两个字。
他感觉到薄渐在他肩头,点了点头。
江淮猛地用力,肩膀挣开了薄渐。
他摘了兔耳朵,扔回了讲台:“滚。”
薄渐被他搡开,侧头看过来:“不可以么?”
“可以个屁。”
江淮冷笑:“要不您先给我亲身践,给我做个示范看看?”
“可我又不是兔兔。”
薄渐手指轻勾,从讲台拾回兔耳朵。
他新把兔耳朵戴回江淮发顶,轻笑道:“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没有尾巴?”
江淮:“……”
他想把“兔兔”
扣在薄渐脸上。
“您自重。”
他打薄渐的手,皮笑肉不笑道:“不做无法现的梦,懂?”
薄渐拉拉江淮的手:“可以现的。”
江淮无情打:“滚。”
薄渐叹出一口气:“果然我过了易感期,你就不对我好了。”
江淮:“……”
他又拉拉江淮的袖子:“那你练舞吧,我想看。”
江淮皱起眉,拽了拽还没解的颈圈。
想起之前看的那段舞蹈视频,他心情不是太好。
舞蹈不长,就一分半钟。
看视频的这分半钟,前半分钟,江淮在想这跳舞的女的是哪部动画片里的傻逼,后一分钟,他在想他是从哪来的傻逼,居然能头铁到连节目单都没看就答应“服从调剂”
。
牺牲自我是强者的最后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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