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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说:“我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你后果自负。”
薄渐轻轻吐出两个字:“比如?”
许久,江淮问:“薄渐,你不怕死吗?”
薄渐微微偏头,望着他,抬手捏捏江淮垂弯在肩上的辫子,他弯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你能对我做什么啊?”
像挑衅。
挑衅江淮:你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做不,什么都不敢做,胆小鬼。
江淮盯他半晌,猛地揪起薄渐的衣领。
薄渐面色不变,只轻轻拂拂江淮揪他衣领的手,轻飘飘道:“我不打……”
他瞳孔微缩。
江淮的手还揪在他衬衫衣领上,揪得皱巴巴的,他拂在江淮手背上的手慢慢握紧江淮的手,发烫的体温互相传递。
薄渐手心破天荒渗出层细汗。
江淮另一只手推住他肩膀,薄渐任江淮推在他肩上。
唇齿撞在一起。
毫无章,也不懂温柔,江淮粗鲁又直接的,揪住薄渐的衣领,亲住他。
但江淮没有更进一步,只胡乱亲几下就松下来。
薄渐低眼望着江淮。
江淮压抑地喘着气,唇角撞得发红,薄渐稍稍低低头,气息压得更近,轻声呢喃:“就这样么?”
他碾重“就”
的读音。
江淮盯着他,瞳仁极黑。
江淮没有说话,只又把薄渐拉向他。
舌尖撞在门牙上。
薄渐微微张口。
江淮把眼睛闭上,或者逃避现实似的,不想看见薄渐的脸。
眼睑不住地发抖。
薄渐觉手心出满汗,松下江淮的手,搭在江淮腰上。
江淮从蹲在他身边,到跪在他身前,再到慢慢岔开腿,坐在他腿上。
在姿势上,江淮并没有分多注意力,几乎薄渐慢慢引导过来的。
他搂住江淮的腰。
江淮的肩膀磕在天台的水泥地上。
天台风很。
薄渐的外套早掉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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