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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第89章 089 当年的事和身世之谜（第2页）

“那笙笙以前认不认识一个叫时瑾的人？”

“我再抽一根。”

她拿出了烟，点上，安静地抽着。

姜女士低着头一直忙碌，语气敷衍：“你看错了。”

抬头催促道，“别问了，你快送笙笙回酒店。”

过了会儿，他正色，又问了句：“妈，笙笙真的是乡下亲戚的孩子？”

“总之，笙笙那里，你注意点。”

“臭小子，”

姜女士推了程会一把，凶巴巴地，“还教训起我来了。”

会打会骂，这才是母亲对子女的态度。

他说：“外面好多坏人，我要把你藏起来。”

程会给姜九笙开了间很大的套房，莫冰和小乔都还没有到，她一个人睡，空荡荡的房，偌大的床，她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然后，她裙子上的血，脏了他的袖子，他蹲在她的双膝前，仰头看她的眼。

这种话，八年前，她就听姜母说过了，她十六岁之前都被养在乡下，后来发生了事故，才送来城里做手术，手术留下了遗症，不记事了，之后才养在父母身边。

“那你呢？你是谁？”

程会当然是不信的，可母亲再也不肯多说一句，他便也没有再探问，笙笙那里，便随了父母的说辞，瞒了她并非亲生的事实。

他看她，隔很近很近。

“过来，到我这来。”

“笙笙。”

姜女士折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继续：“有吗？”

少年靠近她，模糊的脸，声音清润又温柔：“我也是坏人。”

“我？”

梦境糊了女孩的模样，只是声音干净，带了一丝丝的沙哑，她又问少年，“那我是谁啊？”

姜女士大名姜玥芝，在秦氏的分公司里当会计，性子算不上强硬，就是普通人家的妇人，偏偏，在面对姜九笙时，浑身都是棱角，态度生硬得不行。

事关姜九笙，一向脾气温和的程会有些不依不饶：“当年笙笙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有个年轻的男孩子来看过笙笙。”

姜女士低着头，隔了片刻才回答：“不然呢？我还能上哪去捡那么大个孩子。”

“把刀给我。”

她做了个梦。

女孩抬头，环顾了四周，陌生又熟悉，可是，不见了少年的影子，回头，楼梯消失了，阁楼也消失了，只看见一块圃，玻璃温室里有血红的液体在涌出来，漫得地上到处都是，低头，才发现白色裙子上也晕成了血红，她下意识去擦裙子，恍然发现手里握着匕首，沾了血，一滴一滴，蜿蜒开来，顺着地上的血，她抬头看过去，圃旁躺了一个男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全是血。

程会说：“那个人，就是时瑾。”

窗前，女孩蹲着，仰头看少年：“你在干什么？”

程会突然开口：“你小时候没有养在爸妈跟前，所以才不太亲的。”

“笙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