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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要不要这么会猜啊?
瘪了下嘴巴,夏初七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怎么如今事情搞得,她好像成了这位爷的赚钱机器了?
“就一百两。
为了这一百两,你看我吃了多少苦头,你忍心分么?”
“一百两。”
淡淡地念了一下,赵樽挪了下椅子,坐得离她近了一点,这才冷冷地盯住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语气更是说不出来的幽冷,“一百两银子,你就把你家爷给卖了?”
卖他个大头鬼啊!
她什么时候卖他了,不就是留了个侍妾么?
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她抚了抚不太舒服的肚皮,伤感着又要飞出去一半儿的银子,牙根儿痒了又痒,还是假装正经地“哦”
了一声儿,耷拉着脸,乖温驯。
“又不是留下来,你就要睡了她,急什么?”
赵樽的脸更黑了,“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行行行,分你五十两好了。
够公道吧?”
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放软了声音,轻轻抬手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银子拿到了,谁都不许再翻旧账了,好吧?”
一句话,包含了双重意思。
不许翻旧账,也包括前先她出去的那档子事儿。
她心知这货一定能够听懂,可瞧着他还是一副高冷的姿态,黑着脸也不吭声儿,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好像怒气未消的样子,有些吃不准他的心思。
不是她不想交代,只是与赵绵泽见面的事儿,还有她做这事儿的目的,一不小心就会牵扯出很多事情来,牵连甚广。
一来她不想让他觉得她在利用他,二来她也不想一旦她出了什么事儿,会牵连到他。
要知道,干复仇这种事儿,分分钟都有可能会掉脑袋,他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想了想,她索性继续低头喝汤,喝得个“呼噜呼噜”
的响,听上去格外的招人恨。
可只喝了一口,赵樽的脸便气得更黑了,一把将她面前的汤盅给夺了过去。
“还喝?”
她佯做不解地抬头看过去,“做什么?你也要喝?”
“你家爷不喝人剩下的。”
冷不飕飕的说完一句,赵樽推开汤盅,转头看向一直装着不存在的郑二宝,语气不善的说,“收拾了下去,罚俸半年。”
“主子……爷……奴才……冤啊……”
郑二宝觉得自家实在太委屈了……
他只不过用他为数不多的与小丫头们打情骂俏来的经验,来告诉了他家主子爷一句话,那楚七身子不舒坦,不如给炖个汤补补,兴许对她身子恢复有好处,完全是好心啊,结果怎么人家两个人打架,火烧得旺旺的,却全都落在他的脚背上?
郑二宝下去了,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没了汤,也不好喝茶,实际上腹泻什么都不好吃,夏初七搓了搓手,有些无奈,左右不是地瞅了赵樽半天儿,心里一阵儿敲鼓。
她不晓得自个儿说的“不翻旧账”
他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坐了老半天,见他也没有问今天为什么会与东方青玄在一起,她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了。
这也就是说,他不想再追究她今儿的事了,或者是他知道一点儿什么,不想插手进来惹一堆麻烦也有可能。
松了一口气,那件事过去了,她觉得有必要把巴豆那事儿和他说清楚。
“五豆粉的事是我干的,这个事儿你知道,因为我看不惯那东方婉仪,想让她出出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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