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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儿哪能将就,别糊涂了。
酒精太上头了,脑子里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乱糟糟。
眼前也乱糟糟,耳边也乱糟糟。
陶晓东喝了杯酒,从喉咙顺着食道,一路烧下去。
“当初我说我惦记个人,丫说人看不上我,不是一路人。”
夏远本来一喝了酒就惦记白月光,这会儿更是意难平,“溜还是你溜啊东,套路我。”
陶晓东低低地“嗯”
了声:“我糊涂了。”
“你糊涂什么你糊涂,你最他妈精!”
夏远说他,“心眼儿都让你长了。”
陶晓东于是又说:“心眼儿还是不够。”
脑子里乱成一团解不开的结。
陶晓东从夏远手边拿了烟盒,抽出一根点燃了咬着。
烟燃起来呛眼睛,陶晓东眯了眯眼睛。
“当初我他妈问你是不是对人有意思,还不跟我说实话,装得二五八万的跟我俩。”
夏远越想越来气,“让我别扯,别寒碜你。”
“我看是你寒碜我。”
他絮絮叨叨地说点啥陶晓东都没太过心,听见的那几个音一凑,问他:“你什么时候问我了?”
“最开始我他妈不就问你了?年头那时候!”
陶晓东反应迟钝了,想了半天,咬着烟咕哝了句:“问谁了啊。”
“操还装,”
夏远揭穿他,“唐——”
“不好意思。”
门口突然传过来声音,有人被服务生领进来。
他视线扫了一圈落在陶晓东身上,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陶晓东有点愣,看着他。
汤索言拿了束橙色的扶郎花,左右都坐了人,他把花从身后探过去放在陶晓东身上,陶晓东有点迟钝地伸手接。
“生日快乐。”
汤索言因为递花的动作所以有点俯着身,“有个手术,我来晚了点。”
田毅反应过来,站起来说:“学哥坐!”
汤索言也没客气,脱了身上的羽绒服,里面穿的就是衬衫,这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
外套直接搭陶晓东椅子后面,说:“地方不太好找,导航还给我指错路了。”
夏远一声“唐”
在嘴里含着,上不去下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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