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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着一袭黑色猎袍,背弓箭,负长刀,俨然是燕王亲手调教出的心腹。
单看此人气度,便可知燕王是何等龙章凤姿的人物。
“不知大人所为何事?”
叶疏不疾不徐道:“是关于殿下与小姐的婚事。”
屏风之后,元朝露广袖中的手轻轻收拢,又慢慢松开。
“元二小姐少时际遇,燕王早已知晓,小姐少时流离,漂泊陇西,身世坎坷,燕王虽心有怜惜,然姻缘缔结,贵在两情相悦。
此婚约乃双方长兄长姐所定,却未曾告知彼此,恐非小姐本心。”
“故而燕王之意,婚约作废。”
话音掷地有声。
叶疏维持拱手的动作,身形挺拔如松:“虽与小姐姻缘不成,但婚事之外,凡小姐所求,燕王皆可为小姐办到,此生可保小姐一世富贵。”
“然燕王劝小姐一句,若执意于这一桩婚事,终究是虚浮之影,便如求镜中花,水中月,难以长久。”
院内空寂,只余下密匝蟋蟀声,时短时长。
荷衣立在屋前阶边,听得这一番全然不顾情面的话,一时屏住了呼吸。
元朝露道:“那请大人替我回话,多谢燕王今日告知的美意。”
叶疏挑起眉梢,面前一道落地屏风,海棠缠枝纹密织如雾,将外院内屋隔绝,屏后那人影虽朦胧,却见乌发高绾,罗裙曳地,恰似古画中仕女图,影影绰绰映在素绢屏风之上。
“二小姐?”
“燕王之意,我已明了,婚事从未定下过,又谈何作废呢?”
叶疏闻言微怔,原本备好的说辞在喉间一滞,未曾料到,元家二小姐竟答应得这般干脆利落。
屏风后传来几声压抑的轻咳。
叶疏问道:“二小姐可是身子抱恙?”
那嗓音裹着三分病气:“初来京洛,偏居湿洼之地,这几日旧疾复发……”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咳,又似偏偏强撑出笑意,“尚在病中,容色憔悴,不便见客,还望大人见谅。”
“哪里的话,二小姐折煞在下。”
女郎病体孱弱,言辞又这般恭顺,竟将退婚之事应承得如此痛快。
叶疏袖中那封燕王亲笔所书的强硬文书,此刻倒成了烫手山芋,再难取出。
“那二小姐可还有话要在下带给燕王?”
“有的。”
“我本知缘分天定,婚姻之事,强求不得,殿下龙凤之姿,而我命若朝露,病体缠绵,自幼漂泊,又怎可相配?初知这婚事时,我便日夜难安,今日大人来提这一番话,反倒解了心中重负。
只是……”
“方才大人说,凡我所提,燕王皆可应允?我的确有一不情之请。”
叶疏道:“二小姐请讲。”
“稍等,容我去取一物请大人代为转交。”
女郎进屋内去了,不多时,荷衣从屋内走来,双手呈上一封信笺。
屏风后响起她低哑的声音:“我的病断断续续,时好时坏,如今别无所求,需几味药材罢了,只是药材过于名贵,我初来洛阳,实在囊中羞涩,元家亦也难施援手,不知大人……可否为我寻纸上的几味药材来?”
荷衣语调微涩:“是,我家小姐的病,是幼年流落时落下的病根。”
叶疏听她那句幼年病根,眸光一沉,视线落在纸上,道:“二小姐还有旁的所求?”
元朝露轻声:“只有这个。”
叶疏行礼,声线温和:“万望小姐保重身子,在下必亲手将此物呈交殿下。”
“有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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