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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刷牙,嘴里都是烤乳猪的味道。
他刷过牙了,唇齿之间都是留兰香气。
客观地讲,就吻技而言他和谭粤铭根本不在一个赛道上。
好男人嘛,经历过的女人大约只有我和冷露,实在耍不出什么花招。
倒是我,从谭粤铭那儿学到不少,很快反客为主,直教对方节节败退。
大抵是伤了面子,他猛的放开我,眼里写着不可思议,像不认识我一般。
良久,他揩了揩嘴唇,震惊的问我:“你是不是真有别的男人了?”
不是说不在乎么,这样不淡定又为哪般。
我觉得很好笑:“何以问这样的问题?”
钟庭脸色很不好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仿佛找到点打击报复的快感,我笑得更加猖狂:“以前是哪以前?五年前吗?五年前的滋味你还记得住?”
他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是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我,像要把我的灵魂也看穿。
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抓起那本资料就往门口走。
却不想腰上一道力量,整个人被直接摔到软塌上,紧接着双眼一抹黑。
修长的影子覆盖住我的视线,随即听见华丽丽的撕拉声,上好的料子分分钟成条状。
我那个心疼啊,那是我才买的杜嘉班纳,都够付一室一厅首付了……当它完全的变成破布,我终于忍不住大吼:“你特么知不知道这条裙子有多贵,我只穿过一次,你个败家子!”
他气息粗重,哑着嗓子说我赔你十条,手上的动作粗鲁得要命。
我从不知他有如此狂躁的一面,平时的他像水似的平和淡然,此刻简直是上古洪荒的泥石流。
当他进入的时候我都来不及喊出声,所有意识被他霸道的吻吞噬,灵魂都化成青烟飘离了驱壳。
等他稍稍离开我,我才勉强挣得一丝喘息,惊恐的盯着他问:“你是不是服用了什么特别的药物,你看清楚我是谁了没,我不是冷露,不是你的冷露……”
他是昏了头吧,全然听不见我说什么,眸色一沉,又把唇送来堵我的气息。
整个人像头野兽……没一会儿,额上就浮起细密的汗,点滴汇聚,滚落在我身上,像是溅出锅的沸水,烫到的不仅是皮肤,更是我的心瓣膜。
我看着他胸口的几道伤疤,一下子出了神。
很多人指责原配只揍小三不揍渣男,我想说原配也揍渣男的,只是他们没看到而已。
不然,他胸口的伤疤又是怎么来的。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傍晚,我正和云回撸串,喝得高兴时突然收到匿名信息,说钟庭和人在酒店鬼混,我想都没想就拉着云回一起杀了过去。
周颂文化酒店,挺高大上的,狗男女倒是会挑地方。
服务生在我杀气腾腾的凛冽气势下,不得不开了门。
他果然和冷露躺一张床上,我冲上去就要手撕贱人,他却将她护在怀里,不反抗不吭气,任凭我在他身上制造伤痕。
从头至尾,冷露没受半点皮肉之苦,只是默默躲在他怀里啜泣,毫无存在感,又惹人心疼。
看钟庭一身血痕,云回实在看不下去,拉着我离开…回忆到这里,意识乱了,被他的力量层层打散,变成一声声令人鄙视的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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