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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温和,但那双眼睛却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殷祝。
殷祝和他干爹对视一眼,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朕还好,还好,”
他干巴巴地笑了一下,移开视线,“你吃过了没?”
宗策摇了摇头,把手放在了腰带上。
“那你先去用膳……怎怎怎么就脱了?”
殷祝还没反应过来,宗策就已经下了水,水汽蒸腾间,他的视线落在他干爹那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只觉得面颊滚烫,浑身都不自在,下意识把自己缩进了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来,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似是不经意地掠过水面——
嗯,再看一眼。
宗策很微小地勾了一下唇。
他从前一向对以色侍人嗤之以鼻,但若是自己的身体能取悦到心爱之人,宗策却觉得,这样并不讨厌。
他偏过身子,随意地撩起一捧水,晶莹水珠串联成线,淅沥沥地顺着指缝滑落。
可能是因为和平日恭而有礼的姿态不同,在池水中袒露着上半身的宗策,莫名给人一种率性随性的感觉,叫殷祝的心跳也逐渐开始失控。
他干爹下身还穿着条白色的亵裤,被水浸湿后,紧贴在矫健精壮的大腿上,半透明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殷祝只是扫了一眼就抿紧了唇——从前他看到他干爹天赋异禀,只会羡慕嫉妒恨;现在……
虽然晚上什么都没吃,但殷祝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饱了。
宗策像是完全没察觉到殷祝的异样,把浮在水面上的托盘朝他推去,上面用白冰瓷碗盛着一碗冰镇的绿豆汤,和一些水灵灵的、一看就十分清爽新鲜的葡萄瓜果。
“这里有碗绿豆汤,陛下陪策一同喝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实在不好拒绝。
殷祝慢吞吞地站起身,谨慎而克制地和他干爹保持了大概一臂的距离,坐在池边,捧着那碗绿豆汤,一勺一勺地咽了下去。
里面大概是放了冰糖,甜滋滋的,顺着喉咙滑到胃里,清清凉凉的很开胃。
宗策过惯了军旅生活,没有细嚼慢咽的吃饭习惯,三下五除二填饱了肚子,便将碗筷放到一旁,走到角落里人工制造出的假山瀑布下冲起了凉。
这处池子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有两个出水口,一冷一热,阴阳相生。
但即使是夏日,殷祝看着那凉水从他干爹头顶浇灌下来,也觉得脑袋有些突突隐痛——自打戒了五石散,他的体质就从燥热变成了畏寒,换句话来说,就是虚得可以。
但他干爹似乎完全不觉得这地下水冰凉,双腿盘膝,做出了一个吐纳的姿势,竟当着他的面闭眼打坐起来。
别说,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他干爹从小习武,打坐时肩背打开,丹田下沉,五心朝天,颇有林下之风。
四溅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胸膛滚落,腹肌随着呼吸吐纳一起一伏,让人莫名联想起武侠电影里少林寺后山中清修的武僧。
区别在他干爹不仅没有断情绝爱,某些时候还相当纵欲。
殷祝往嘴里丢了一枚葡萄。
他想了想,又拾起一枚葡萄,朝宗策的方向丢了过去。
宗策眼也不抬,一把抓住了那颗直奔着面门而来的“暗器”
,随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殷祝。
殷祝姿态慵懒地浸在热池子里,白皙手腕轻巧地支着下巴,修长指尖还夹着一枚青翠葡萄,送进了唇瓣之间,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陛下。”
宗策声音低沉。
殷祝挑眉回应:他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不得不说当皇帝就是好,可以光明正大地调戏手下重臣,他干爹虽然敦他的时候很狂野,但平时还是很正经的,知道他身子撑不住,就自个儿跑去洗冷水澡。
但偏偏就是这样,殷祝才更想捉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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