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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你说,一个在王国危难之际擅离职守、欺君罔上的公主……等她回来时,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盛大的凯旋?还是……”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视线如同毒蛇般缠绕上艾诺丝的脖颈,“……冰冷的……绞索?”
“绞索”
两个字如同三把烧红的铁钎,狠狠刺穿了艾诺丝最后的防线。
忠诚与恐惧在她心中如同两条毒蛇疯狂撕咬。
她紧贴着冰冷的书架,面具下的脸庞因极度的痛苦与挣扎而扭曲。
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温热的液体沿着指缝渗出,滴落在散落在地的羊皮古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
她可以忍受酷刑,可以直面死亡,但她无法承受……因自己的沉默而将阿斯特丽德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可以!
伊莎贝拉耐心地欣赏着艾诺丝的崩溃,如同欣赏笼中困兽最后的挣扎。
她甚至悠闲地用戴着铁手套的指尖,轻轻弹了弹那柄钉在书架上的匕首柄,发出清脆而令人心悸的“叮”
声。
时间仿佛凝固。
壁炉里最后一块木炭发出濒死的“噼啪”
爆裂声,火光骤然暗淡下去,暖阁陷入更深的昏暗。
只有那柄钉在书架上的匕首,还在不甘地微微震颤,发出细微的、如同亡灵呜咽般的嗡鸣。
艾诺丝闭上了眼,泪水不受控制地冲破眼眶的堤坝,汹涌而出。
滚烫的液体瞬间浸湿了面具内衬粗糙的亚麻布,带来灼烧般的刺痛与窒息的粘腻感。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呜咽,身体沿着冰冷的书架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瘫坐在散落一地的古籍与尘埃之中。
她的头深深垂下,沾满泪水和冷汗的金发凌乱地贴在冰冷的铁面具边缘。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才用尽全身力气,抬起那只沾满自己血汗、微微颤抖的手,指向……暖阁墙壁上悬挂的那幅巨大的、描绘着吉努埃尔亚家族征服北境史诗的挂毯。
在那幅色彩浓烈、描绘着雄鹿铁蹄踏碎冰原部落的挂毯一角,用金线精细地绣着蜿蜒的山脉与河流。
其中一条河流的源头处,标注着一个微小却清晰的地名——
“帕诺里斯……”
艾诺丝的声音嘶哑破碎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轻如蚊蚋,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死寂的议厅中。
“她……去了……帕诺里斯……”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瘫软在地,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与散落的书卷之间,只有那副冰冷的铁面具,依旧死死扣在脸上,掩盖着其下无声奔流的泪水。
伊莎贝拉看也没看瘫倒在地的艾诺丝,她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厚重的橡木门被猛地拉开,门外灌入的冷风瞬间吹散了议厅内最后一丝暖意。
在踏出门槛前,伊莎贝拉脚步微顿,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刺骨的话语,砸在艾诺丝残存的意识上:
“看好你的嘴,诺尔戈兹的小狗。”
沉重的殿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发出如同棺材盖落定般的沉闷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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