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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又晦暗的林荫道上,两方势力静默对峙。
土匪头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轻松提起沉重的宽背大刀指着沈蔚等人。
“各位大侠,如此行径可是有损各位清誉?给子孙后代招惹骂名一生一世?”
沈卿本想熬着等人来,却突然从帘缝里看见他们穿的并非草鞋,而是官家给军营配的统一的由麻绳制成的千层底布鞋,表面覆盖麻绳,结实又耐用。
真是军营里的将士出来打劫?
朝廷并未缺过他们的军需,如此行径到底何人所为?又是为何这般草菅人命?掠夺财物?
土匪头子凶悍的声音却在听见如此清脆透亮的声音时愣了一瞬,脸上有些怔愣。
他沉吟片刻,指着马车对沈蔚道:“马车里的留下,老子可以放你们过去。”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沈卿耳畔炸响,震的她头晕眼花,半晌不能动作。
她白皙的脸庞更加惨白,手抖的拿不动素白帕子,浑身瘫软在马车里,栀子两人更是吓得哭了起来,两人将沈卿抱扶着。
沈蔚没有动,若真留下沈卿,还不如拼死一搏,他虽胆小,却也不能这般没有人性。
土匪头子似乎察觉到沈蔚以及护卫家奴的抗议,倏地勾起唇角,举着宽背大刀指着沈蔚一行。
“杀……”
他的话还未说,身后的土匪皆严阵以待。
马车里传出一道清丽的声音:“且慢,我愿意留下。”
沈卿知道,真留下,她的结局大抵不会太好。
她戴上帷帽却被栀子抱住身子,栀子的声音有些哽咽:“小姐,不可,你留下就毁了,你别冲动。”
沈卿拍了拍她的手,声线带着抖动:“若以我一人换你们全部,不算亏。”
沈卿拿了一包绣花针放在腰间,这才起身下马车,缓步走到沈蔚身旁,她轻轻福身行礼:“父亲,沈柳氏几人,你一定要处置了,我也算为母报仇了。”
“别去,乖女儿,我便是拼了命,也不能让你涉险。”
沈蔚拉住沈卿的手臂不让她往前走。
“他们说的话未必算数,你若留下不是白白送死?”
沈蔚将沈卿护在身后,不让她过去。
沈卿看向土匪头子,土匪头子似乎知道他为何看自己,立刻冷哼一声:“你过来,我立刻放他们走。”
沈卿往旁边走了一段距离,声音清丽透亮:“我站在此处,待他们离去,我便留下。”
沈蔚转头看去,这才发现,旁边竟是万丈深渊,他立刻明了沈卿的意图,她这是准备,若土匪反悔,便跳崖,若是守诺,她便多拖一会,给他们自救之法。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放过他们?你若自愿留下,他们可以走了,你若抵抗,都死了也行。”
土匪头子冷笑一声:“动手。”
声音一落,他身后众土匪突然冲了出来,向着沈蔚这边护卫跑来。
厮杀猛然而来,沈卿从袖袋抓出一把绣花针,默念心法,手指尖内力涌上,针顺着指尖飞出,像仙女散花一般冲着土匪方向而去,刹那间前排数位土匪接连倒地。
绣花针上涂了上次沈卿见过的那种箭毒木的毒汁,见血封喉,效果显着。
却并非所有土匪都中招,还剩下的土匪跟护卫们纠缠起来,这一刻沈卿只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练,若不然今日胜算也能大些。
护卫自然不是对手,当下鲜红血液纷飞,残肢飞舞,吓得沈卿脸色更加惨白,胃里泛着酸水。
“老子居然小看了这个娘们,去抓那个女人。”
土匪头子这才注意到沈卿竟用绣花针击倒了数人,随着噗呲声越来越多,护卫与土匪纷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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