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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七个到了外面,应该怎么称呼呢?”
朱菀认真地说,“比如说魏王殿下,总不能直接叫殿下吧,那不是谁都知道了吗?出门在外,身份不能随便暴露呀!”
这倒是的确,但朱英很难相信从她嘴里能说出靠谱的点子,半信半疑道:“那你想出解决办法了吗?”
朱菀往前倾了倾,煞有介事地竖起根手指:“我觉得,咱们可以假装成一家子。
按照年纪来,英姐姐是大姐,我是二姐,木头是三弟,大公子是四弟,小气鬼是五妹,魏王殿下就是六弟,我们就是葫芦六兄妹,一根藤上六朵花,关先生嘛……演爷爷太老了,就演叔叔吧!”
“噗嗤。”
陈清晏别过脸憋笑:“本来哥哥姐姐们都比我年纪大,晏儿没意见。”
宋渡雪嘴角抽了抽:“什么身份不身份,我看你就只是想当姐姐而已。”
又在陈清晏后脑勺掴了一掌:“你别总顺着她,小心变成傻子。”
潇湘柳眉倒竖:“你再叫我小气鬼!”
关之洲苦笑:“各位的叔叔,先生可当不起啊。”
“其实按照原本的关系,分成两家就行了。”
朱慕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忽然认真,居然果真在考虑:“我们三个,他们四个。”
“不行不行,那别人要是问起来,咱们两家人,为什么要一块出来?”
朱菀一口回绝,再次郑重地强调:“而且葫芦六兄妹必须是一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叫起来才热闹,分两家,多不亲近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争论中,马鞭凌空一甩,骏马嘶鸣着撒开蹄子,车轱辘压着白玉道,一圈又一圈地滚着往前走了。
六日后,淮河水上。
杨柳风里春意浓,河水新绿,鸳鸯睡沙,往来的船只帆樯如林,堤上桃李夹岸,蜂蝶忙来忙去,偶尔经过村落,还能望见遍野金黄的油菜花。
“先生瞧瞧看,我们这地儿可美吧?”
舵工老伯胳膊搭着漆红的栏杆,陶醉地深吸了口气,“一年里头最好的时候就是这阵喽。”
官船分两层,关之洲披了件外袍立在底层的船头吹风,闻言笑了笑,还没回答,头顶忽然“嗖”
地飞出一只箭。
似乎是力气不够,那箭看起来头重脚轻,被河风吹得直哆嗦,没飞多远就一头栽进了岸边的湿泥里,屁股朝天。
“歪了歪了,只差一点!”
朱菀沮丧地喊道,还不忘嘴硬:“这回不能算,有风,河上风太大了。”
潇湘翻了个白眼:“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五箭里有四箭乱飞,你若去打猎,怕是箭都不用捡,全插在别人马腿上。”
朱菀不服气地把弓一递:“你行你来啊。”
潇湘不接,往后退了半步:“我可没说我行,我又没学过……”
朱菀二话不说,直接硬塞进她怀里:“我不也没学过?你别光一个劲地说不行,拿着拿着,总得试试才知道。”
潇湘犹豫片刻,吞了口唾沫,学着朱菀的动作举起弓,有些无措道:“是……这样吗?”
朱菀自己也才刚学会,却相当有指导别人的自信,又是掰手指又是扭手腕,前后左右摆弄了半天,直累得潇湘的胳膊都打哆嗦了才满意:“嗯,现在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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