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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几人全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法接他的话,那人随意地一挥衣袖,霎时间平地卷起一阵狂风,残余的黑烟如同溃不成军的残兵败将,不费吹灰之力便被扫得干干净净。
朱英强忍住咽喉的灼痛,上前两步,躬身行了个礼:“晚辈朱英,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敢问前辈刚才使的,莫非是天绝剑法?”
那人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不错,龙泉就是你扔的吧,小女娃子,年纪不大,胆量倒不小。”
朱英两眼放光,这么说来,这位衣料都破成了流苏,东一缕西一条勉强挂在身上的男子,多半就是朱家不知多少年前的先祖了!
那可是修天绝剑的修士,货真价实的祖先前辈,还有真正的天绝剑法,朱英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缘得见,顿时精神大振,炯炯有神地盯着他:“惭愧,晚辈无能,降不住龙泉。”
那人哈哈一笑:“我看你可一点都不惭愧啊。”
说话间,天色愈发暗了,他侧目扫了一眼:“唔,到时辰了么……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小娃娃们,跟我来。”
只见他踏上祭坛,抬手按在龙口圆珠上,并不见动用了什么法术,那坛中的龙形雕刻却仿佛感应到什么,活了似的,竟然在石台上缓缓地游动起来,盘旋蜿蜒,首尾相接,连成一个闭环,环内光芒大作,打开了一个缩地阵。
原来这才是门的正确打开方式,果然比拿剑哐哐一顿乱砍要文雅得多,宋渡雪瞥了朱英一眼,后者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咳,走吧,跟上前辈。”
封魔塔第四层,其名为痴。
几人方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竟身在一片浩瀚的雪原正中央,罡风呼啸,乱洒着鹅毛一样的大雪,天与地合成了一面刺眼的白镜,四野茫茫不见边际,极寒的朔风如刀般灌入七窍,寒意顺着血脉蔓延,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被一起冻僵了。
朱英抬脚想走,忽闻脚下传来“咔嚓”
一声轻响,雪面应声碎裂,她猝不及防,半个身子倏地陷进了齐腰深的积雪里,顿时动弹不得。
这么冷的地方,别说走路,几人几乎一眨眼就被冻成了几只缩脖子鸡,叽都没叽出来一声。
而那人步履如风,转瞬间已行至十丈开外,几乎要看不见人影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没人跟上,这才折返回来捞人。
“唉,也不知如今人间变成了什么模样,怎么这么小的娃娃都能放进封魔塔里。”
他屈指在他们眉心弹了一下,一股暖流便顺着经络流遍几人的四肢百骸,驱散了刺骨的寒意,又一手拎起两个,活像逮了四只小鸡仔,如履平地般踩在薄薄的雪皮上,边走边叹气:“连龙泉都带进来了,朱家人终究是疯魔了么?”
朱英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听见他开口立马想接话,但刚一张嘴,寒风先迫不及待地往里倒灌,连舌头都捋不直:“前辈……为十么嗦……宗究……”
“嘘,”
那人笑眯眯地扭头道,“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小女娃,有什么话待会再说,我不擅疗愈术法,舌头冻掉了我可治不了。”
这种程度的恐吓只能吓吓朱菀,朱英丝毫没放在心上,但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不好再催促,乖乖闭上嘴,抓心挠肝地等着“待会”
。
“别心急,不远,很快便能到。
看,就在前面。”
满眼肃杀的白中,突兀地显出一个小黑点,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那人已经拎着他们走到了跟前,原来是一间粗制滥造的小木屋,歪斜的木板参差不齐,到处是龇牙咧嘴的裂缝,和他那衣服一样破烂,完全是一幢摇摇欲坠的危房,居然能在暴风雪中屹立不倒,简直堪称奇迹。
众人一靠近,门闩便很有眼色地掉了下来,狂风“呼”
的一声冲开小门,白鹅毛争先恐后地往屋内钻,那人将几人往屋内一丢,一闪身到门后,迅速关上了门。
虽然模样寒碜,但这破木屋内居然五脏俱全,不仅洋溢着暖意,甚至还有小火炉,炉上一壶热水正沸,不知里面加了什么,白雾里散出阵阵清甜的花香。
朱菀小小地欢呼了一声,抖掉身上的雪跑到炉火边搓着手取暖,朱英难以置信地环顾了一圈,无法想象封魔塔里居然会有这样的安逸之地,一时疑心莫非自己中了邪祟的招,在做梦呢。
那人插上门闩,将龙泉剑随手靠在墙边,从柜子里取出几个杯子:“这一层比别处都要清净,平日我常住在此处,寒舍简陋,没什么讲究,不必拘礼。”
朱菀一点都不拘礼,自从她意识到这人是朱家的修士后,看他便跟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亲切,很不见外地指着茶壶问:“叔叔,你煮的是什么茶,好香哇!”
“叔叔?”
那人动作一顿,失笑地摇了摇头:“小女娃,你可知照年纪算,你们称呼我为祖宗怕都嫌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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