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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干瘦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捋过怀中小兽的长毛,那小兽猫一样大,额生两角,尾被鳞羽,双目半睁半阖,眼瞳竟是琥珀般的赤红色,被他抚得很是舒服,满足地打了个呼噜。
房门“嘎吱”
响了一声,一名灰袍青年垂首疾步而入,却丝毫未闻脚步声,简直像滑进了一道影子。
来人一撩衣袍,单膝跪下,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巴掌大的纯白卷筒:“师父,有密信。”
青虚漫不经心地抬眸,指节在那小兽脑门上轻敲两下,小兽立刻乖巧跳走,手掌虚虚一握,卷筒便飞到了掌心,注入一缕灵气后,锁扣“咔哒”
打开。
那弟子偷偷抬眼,觑着青虚的脸色,但见他扫了两眼,眉心微微蹙起,顿时后背发凉,胆战心惊地低下头,只当自己不存在。
“这个知命叟……”
青虚读完密信,眯了眯眼睛,神色不悦道。
虽只有短短几句,却颐指气使,目中无人,好像将他们都当作了奴仆一般,任谁看了心情都不会太好。
那弟子哪敢多嘴,大气也不敢出,青虚随手将那卷轴抛下来:“读。”
他方才双手接过,飞快地看完了信中内容,面露忿忿:“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奴婢而已,杀了又如何,竟叫我们动用伯奇梦,他可知此物有多难得?”
“你道如何?”
那弟子吞了口唾沫,斟酌良久,才道:“师父,我看此人行事无状,又屡次出言不逊,若再这么纵容下去,恐怕会叫他以为瀛洲当真是颗软柿子,对他言听计从。”
青虚瞥他一眼:“所以?”
那弟子转了转眼珠,压低声音道:“依弟子看,事我们仍办,却并不一定得照他说的办。
也正好瞧瞧此人有何本事,是否真像他所说的那般通天彻地,博古通今。”
青虚凝视他片刻,唇角却古怪地勾了起来,指尖一弹,卷轴底部浮现出一句方才被隐去的话:“此令下达,必有轻吾言而不力行者,非蠢即恶。
务必依照吾令,毫厘不可差。”
那弟子脸色“唰”
地白了,丢下卷轴就开始拼命磕头:“师父饶命!
师父饶命!
弟子一时犯蠢而已,对您绝无二心!”
“呵呵。”
青虚凉薄地笑了声,似乎被如此滑稽的场景逗得心情不错,并不打算追究:“谅你也不敢。
去吧,就照他说的做,一个字也不准差。”
那弟子这才惊魂未定地停下,背后衣裳已被冷汗浸湿,趴在地上一迭声地只顾着答应。
*
从自在堂出来,朱菀是高兴了,一路蹦蹦跳跳的活像只兔子,潇湘却始终闷闷不乐,丧气得连朱菀都看出来了。
“喂,你怎么了?”
她用手肘戳了戳潇湘,不解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我姐的院子惹着你啦?”
潇湘忙着顾影自怜,跟野猴子哪有什么话好说,板起脸道:“没怎么。”
朱菀却一个大跨步迈到她面前,弯腰从下面瞅她的脸:“哇,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还说没事!”
潇湘立刻别过脸,不想理她,朱菀却还看不懂人脸色似的,自个琢磨了半天,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家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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