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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我就住那附近,险些没把我给吵死,这些猫玩的真。”
“真该把这些家伙煽了,都七月份了还发情,来年三月怎么得了。”
猫猫营集体痛失清誉(∧)。
早饭间,裴少卿对柳玉蘅和赵芷兰说道:“今日我要主持行刑,公孙夫人和赵姑娘陪我走一趟,若有玄黄教的余孽劫法场,也好护我周全。”
“是,公子。”
两人同时应下,紧接着柳玉蘅一脸诧异的看向爱徒关切询的问道:“兰儿你声音怎地哑了?”
都怪我太大了。
裴少卿在心里默默的回答道。
赵芷兰看了眼始作俑者,心虚的回答道:“可能是昨夜踢被子染了风寒吧,早上起来就感觉嗓子眼疼。”
不仅嗓子眼痛,腮帮子也痛。
昨天晚上她口服心服,觉得那些江湖卖艺表演吞剑的人也不过如此。
“真是的,那么大人了睡觉还踢被子。”
柳玉蘅既宠溺又无奈的道。
晌午,裴少卿带人奔赴刑场。
通州的刑场设在北城门,还不到午时便已经围满了人,都是跑来看杀头的,有人还拿着提前备好的馒头。
突然,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裴大人到——”
“散开!
散开!
统统散开!”
四名腰挎长刀的靖安卫策马冲在最前面,挥舞马鞭粗暴的赶人清场。
很快通往刑场的路就一片畅通。
裴少卿一马当先,身后是柳玉蘅和叶寒霜以及赵芷兰,三女皆是骑术精湛,虽策马而行,但饱满的臀部跟焊在马背上一样分毫不动,轮廓圆润的硕果随着颠簸而颤颤巍巍的起伏。
一眼望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吁!”
抵达后裴少卿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走到刑场上唯一的桌案后面坐下。
柳玉蘅三女则是站在他身后。
“带囚犯!”
宋有才高喊一声。
押至刑场的囚犯全部送到了行刑台上,往腿弯一踢,纷纷跪倒在地。
“冤枉啊大人!
我只是郑家的管家而已,郑玄成的事我不知情啊!”
“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郑府家丁,真的不是玄教逆贼!”
郑府的下人嚎啕大哭着求饶。
裴少卿面无表情,充耳不闻。
现在放了你们?
那岂不是说明我承认抓错人了?
我的功劳岂不是也得跟着缩水?
这些家伙仗着郑府撑腰没少在通州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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