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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
殷祝把手拂上了他的护心甲,指尖冷硬的触感隔绝开了两颗近在咫尺的心脏,“朕总觉得,无论做多少事,你总是这样恰到好处地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像在人前,你永远站在我身后半步那样。”
“陛下……”
“朕愿意与你并肩,”
殷祝抬起头,急切地向宗策袒露着自己最真实的心声,“并且朕可以对天发誓,这天下,这一生,仅你一人,这还不足够吗?”
宗策怔怔地看着殷祝。
那张略显苍白的俊秀面容因为激动而泛起丝丝红晕,睫羽频频颤动,像是被黏上蛛网的蝶翼。
他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双年轻而生动的眼眸正倒映着自己,仿佛只要他开口,面前人真的可以送上全世界,连同一颗帝王高高在上的真心。
这是他曾经最渴求的一切。
这难道不是他曾经最渴求的一切吗?
在理智反应过来前,宗策已经伸出大手,覆在了那双令他灵魂震颤的清澈眼眸上。
因为他担心再多看一秒,自己就会情不自禁地沦陷。
两世为人,宗策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做到立身正己,面对名利声色弃之如浮云,可现在他才发现,那不过是因为,从前的自己根本没有走近权力的中心。
如今,权势、名声、财富,还有心爱之人都唾手可得,他甚至不用太多思考,便能想出该如何利用君主的宠爱,持续稳固自己在朝堂的地位——这场仗打得越久,他在大夏的根基就越不可动摇。
只要再与屹国打上五年,他手握全国近半大军,又掌江淮漕运,届时,即使陛下想要收回权力,也很难做到了。
他会像青史中记载的权臣那样,大权在握,一手遮天,无论想要什么都会有人送上,也不必再在午夜梦回时惊醒,担忧有朝一日帝心易变,自己终将一无所有。
他会拥有不必害怕失去的底气,即使殷祝对他情谊不再,他也能让陛下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陛下总以为,他是世间少有的贤臣良将。
可哪一个男人,少时没做过叱咤风云的枭雄梦?
宗策感受着掌心下划过的纤长睫羽,那又如新生的柔软蝶翼般的触感,让他心中不断滋生的欲念源泉戛然中断。
最终,他垂下眼眸,在那双微启的薄唇上落下了一记轻吻。
罢了。
想想而已。
这些的确无比诱人,权势、未来、相伴一生,可宗策更不愿在有朝一日看到这双炽热眼眸中的火光因为自己而熄灭,最后变为冷漠的厌弃,甚至是……憎恨。
他希望,即使死亡降临的那一刻,陛下心中依旧有他。
殷祝不太明白他干爹是什么意思。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只是亲一下,算什么回应?
他问了,而他干爹告诉他:“陛下,一生很长,你我之间,不必承诺太多。”
“无论现在亦或将来,我们都有着无法理解彼此的部分,但是……”
宗策抿了抿干燥的唇,他并不擅长直接表达自己的情感。
可他感受到了殷祝那急迫又不知该从何表达的心情,因此在思考良久后,他道:“人间天缘注定,倘若与君相从至老,我亦何倦余年。”
*
殷祝看着他干爹,心想,这算不算是“我稀罕你”
的文雅版本?
果然,他干爹不仅带兵打仗厉害,文学功底也比他强多了。
这么完美的偶像,被自己谈了,殷祝深感压力,觉得自己得肩负起重任来。
因此在宗策还在期待他回应的时候,殷祝一骨碌跑到边上,端起炉子上煨着的药碗,递到了他干爹面前。
宗策不解:“策没病,陛下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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