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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牺牲,强者也要必须牺牲的有尊严。
绝对不可以戴着兔耳朵牺牲。
江淮把衬衫扣子扣了回去,随手从讲台抽了刚刚脱下的校服外套:“不跳了,跳不了,等下午我去找王静她们说一声。”
他振外套,穿了回去,把冲锋衣拉链拉到了最顶上,遮住了喉结前动就叮铃响的小铃铛。
“那你别跳给别人看了,”
薄渐拉住了他手腕,睫毛轻颤,“你就跳给我看看,好不好?”
江淮手背都绷紧:“不会跳。”
“可以学。”
他语气冷硬:“学不了。”
“你又不是肢体不协调。”
“我就是肢体协调,”
江淮嗤出声,把已经拉到顶的拉链又拉了拉,“又为什么要跳这种东西?不是学不了,是不想学,觉得傻逼……我说清楚了吗?”
他瞥过薄渐,表情不多:“你直想让我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干什么?”
薄渐低着眼,向江淮伸出一只手,摊平。
他轻声说:“想要自己的男朋友变得可爱一点。”
只对他可爱。
可爱的,都是他的。
江淮一怔,眉心慢慢蹙起一道深褶儿。
好久,他别过头:“没跳过,可能跳得很差劲……你最好还是别想不切际的事。”
他直按着铃铛,后知后觉地仰头:“这里有摄像头吗?”
“没有。”
江淮扭头:“你确定?”
“你来过次了。”
薄主席轻飘飘道:“四楼保健室摄像头一直是坏的。”
江淮:“?”
保健室多媒体音响声音太大,薄渐只开了手机。
音量很低,他坐在离江淮最近的套桌椅,指节屈起,轻轻扣着拍子。
窗帘半拉,教室昏暗,只开了最前根灯管。
朦胧的玻璃雾气中,隐隐约约透出雪景来。
他把江淮的外套叠了,暂放在腿上。
其实没有多难。
江淮长年累月玩跑酷,肢体协调到柔韧性,记忆力,反应度都很好。
江淮面无表情地想,反正也不是没在薄渐面前丢过人,多回少回,没区别了。
他扶了扶头顶的兔耳朵发箍,顶着张送葬脸,对着拍子抬抬胳膊踢踢腿。
这种舞,让阿财跳,阿财都嫌弃。
小铃铛叮铃铃的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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