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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微哑的嗓音贴在耳边,休洛斯便亲吻得更加放肆了。
“休洛斯,你好坏哦。”
白却睁着眼睛,在亲吻的间隙中不忘熟练地倒打一耙。
“不是你说要趁你之危吗?”
休洛斯摩挲着他的下巴,眼底火焰滚烫深沉,“我可有好好地贯彻执行。”
“是啊,我还以为你会说点好话哄哄我,说要爱护我所以不会对我下手。”
白却故意地说,“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休洛斯:“……”
电视剧里真的有这么弱智的情节吗,他怀疑是白却编出来的。
“所以雄主的标准答案是什么呢?难道刚刚说对我心软,也是假的?”
哪怕再怎么样吻他,也没有影响休洛斯继续询问,气定神闲的模样让白却眯起眼睛。
休洛斯……怎么感觉与之前相比更不好对付了。
“又不是考试,有什么标准答案啊。”
白却顿了顿,思考了一下,“不过……”
他刚刚确实是体会到了一种酸涩的情绪,但不知道那叫什么。
可它油然而生的冲动让白却有点想抱抱休洛斯,哪怕对方现在强壮得一副不需要任何依靠的模样。
“你和那只操控你婚姻的雌虫,现在还有往来吗?”
“……没有了。”
休洛斯勾起唇角,“在我离家之前,将他喜爱的珍宝室砸了个遍,他很生气,却再也没有能力将我关起来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
“听上去是一只讨厌的雌虫呢。”
白却抚摸着休洛斯的眉眼,神色晦暗不明,“他现在还在世吗?”
“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休洛斯嗤笑,“他没有资格再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白却掐了一下他的后颈,休洛斯一时不察被放倒,头顶在床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疼吗?”
白却凑过来查看了一下,他抓着休洛斯的黑发,对着露出的额头吹了吹,“没事吧。”
抓着后颈皮肉的手却没有放开,五指收得更紧,带着强势控制的意味,将休洛斯的头抬了起来。
挨得更近。
“说话啊。”
“不疼。”
休洛斯眸光闪了闪,对着这样的白却,他也兴奋了起来,“你要咬我吗?”
“看你表现。”
白却又淡定又理直气壮。
白却想起当时和十八岁的休洛斯第一次“见面”
,无论是哪个年龄阶段,休洛斯身上的某种特质似乎都没有发生变化,他喜欢的也正是这一点。
只是现在的休洛斯不会那样轻易地丢盔卸甲,在肌肉更坚实的同时,有什么也在发生转变。
白却有种现在真的醉了的错觉,把头依在休洛斯的肩颈处,哼唧着说自己头晕。
雪白的雄子靠在雌虫高大的身上,冰凉顺滑的长发滑了下去,落在休洛斯肩边,泛起难言的痒意。
“休洛斯……”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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