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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到,他差点要忘记了,自己也曾经养过一只白毛紫瞳的兔子。
又差点忘了那兔子被镶嵌在圣典的眼睛早就被雌父给扔进了焚烧炉。
“也许不是梦呢,”
白却拨弄着他的环,“你知道你的精神图景对着我打开了吗?”
休洛斯垂眸,笑了下,嗓音轻缓低沉。
“有所猜测。
雪中的蝴蝶很美,雄主。”
休洛斯说,“但它们都不如你。”
或者说,如果不是白却的存在,休洛斯根本不会回到那最脆弱的虫崽时代,也根本不会回忆起那只自己短暂“爱”
过的兔子,更不会回想起那时的雪有多凉。
他从来不会回头,白却是个例外,让他在回忆看到了另外一种从未想象过的可能性。
可光是如此,也还不够。
休洛斯想,他还需要更多……验证更多。
他绝不会轻易相信一只可疑的雄虫,也不可能就这样将一切交付出去。
白却顿了顿,耳尖莫名有点热。
诶、这是休洛斯的告白吗。
搞什么啊。
说得这么花言巧语,我才不会轻易就被骗到……
“雄主。”
休洛斯笑了笑,“在梦里,你倒是更加花言巧语了。”
万蝶飞雪的场景,休洛斯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这是白却给予他的浪漫,对于懒虫来说还真是稀奇。
“什么啊,我难道不一直都很会说话吗?”
白却扑向休洛斯挠他痒痒。
…
等到白却挠完休洛斯痒痒并且收获了一个完全不会痒的雌君后,他们终于可以吃上晚饭了。
“休洛斯。”
白却咬着面包,欲言又止地看着休洛斯鼓鼓的胸口,“你真的没有怀蛋吗?”
“我有没有怀雄主不是最应该知道?”
休洛斯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瞥了眼自己。
“我怎么会知道……”
白却嘟哝,又有些不爽。
他不知道休洛斯之前和别的雄虫到底有没有关系,问起来的时候休洛斯又不正面回答,白却也不想给雌君留下很在乎这方面的形象,没办法多问——好吧他承认他确实有点在意但是那又怎么了。
那怎么了。
到底有没有怀只能一周之后再测了。
吃完饭,客厅里的影视光屏播放着晚间新闻,展示着水蝎座修复时的景象,白却百无聊赖地调着台,又调到默认台。
最近寻找回阿尔克谢元帅完整尸身的呼声很高,屏幕上是阿尔克谢元帅循环播放了许久的一段街头采访视频,询问对于在星战中失踪前元帅阿尔克谢的评价。
“您对元帅的印象?”
路虫1经过,思索片刻:“大概是永远不会被雄虫看上的凶恶寡雌?据说他会把罪犯雄虫眼珠子和尾勾挖下来进行直播”
路虫2露出惊吓表情:“在、在灰眼星,以一虫之力屠杀对面三个师,只在脖子受了一道伤的可怕存在,还是个爱收集标本的大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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