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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笑了一笑,没有再强求。
踏雪已经按耐不住了,原地打圈,似乎很想出去走动一番。
“不好再叨扰,告辞了。”
刘曜牵过马说道。
“告辞,希望你的马儿早日痊愈。”
阿媛伸手,不客气地捋了捋踏雪的鬃毛。
“咴咴——”
踏雪鼻子里喷出气流,脑袋甩了两下。
“这是你的恩人,不得无礼。”
刘曜拍了拍他的马背,教训道。
阿媛笑眯眯的说道:“它真有个性,跟我认识的那匹马有点儿像。”
“姑娘一个人住在这山野之中未免太过危险,如果还有家人在的话不妨去投靠他们,也总好过山间寂寞。”
走之前,刘曜如此说道。
阿媛掀了掀嘴角,无意跟这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子说太多,微微一笑,当作是回应他的好心忠告了。
“慢走。”
“叨扰了。”
待一人一马走远了,阿媛这才转身回木屋,路过树下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反光的东西。
“这人……”
阿媛有些无奈。
刘曜还是把玉佩留下了,放在树下的一颗石头上面。
这一晚,陆斐没有来,阿媛几次从梦里醒来身边都没有人。
她翻来覆去像是在摊饼子一样,整张大床都是她的了,她却难以入眠。
要是陆斐在肯定会牢牢地箍住她不让她翻动,她尤其讨厌这样,有时候会趁着睡得模糊的时候踹他一脚,让他以为自己是做了梦,实际却是她故意报复。
“咴咴——”
阿媛翻身坐了起来,赤脚往外跑,走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脚步,陆斐来的时候不会骑马……那还会是谁?
掀开一丝窗户的缝隙,她警惕地朝外面看去——下面,白天见过的傲娇的马儿正着急地用马蹄子刨地,在它背上驮着的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凭衣裳来看,应该就是它主人了。
阿媛披上衣裳穿好鞋往下面走去,当然,她没忘了拿上自己最趁手的兵器——那把匕首。
今晚没有月色,天空昏沉一片。
阿媛不敢点灯,小心翼翼地摸索下去。
“咴咴——”
踏雪见着她,一个兴奋,不慎将背上的人摔了下来。
阿媛反射性地退后一步,马背上的人平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
阿媛小步上前,距离近了,这才看清,它驮着的这个人肩膀上留着一支断箭,周围的布料被血迹染得暗沉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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