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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上有一串紫色的伤痕,跟丹妮和阿瑟的伤痕一样。
在头枕的后面,一个类似的愤怒图案在斯特兰的脖子后面蔓延开来。
丹妮很诧异:我们到底怎么了?
她摸了摸手上的标记。
并不疼。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丹妮伸长脖子,最后一次看向那扭曲的金属塔和朦胧的砾石,还有在晨光中闪闪发光的塔楼。
它看起来并不是恶意的,但它的某些东西让丹妮反胃,好像她的身体想起了她的大脑拒绝想起的东西。
警笛声在车子身后消失了,众人在沉默中开车。
没有音乐,只有发动机的嗡嗡声和哀鸣的鸽子,马特在雾蒙蒙的窗户上画出一种不是很美观的图案。
“这一定是彗星的一部分。”
梅拉尼最后说。
“某种……被困的能量。”
“你说的真对。”
马特的口音变重了,鼓鼓的眼睛转了起来,翻了个白眼,“这解释了一切。”
米克从后视镜里凝视着丹妮。
他的脸苍白而憔悴。
他摇了摇头,但不管他在无声地表达什么,丹妮都不明白。
“一旦每个人都吃了早餐,我们就会感觉更好。”
斯特兰说,“我家里有甜甜圈。
我来做个夫式压壶,然后——”
“省省吧,伙计。”
马特打断了斯特兰,“不是每个场合都需要在你空荡荡的豪宅里开派对!我们的大脑刚刚都被太空垃圾融化了,我们中的一些人也不可能有心情吃你‘精心’准备的早餐!”
斯特兰神情有点沮丧。
“冷静点,老头子。”
米克严厉地说。
“你没必要这么刻薄。”
“我们的大脑并没有被太空垃圾融化,”
梅拉尼说,“这是有原因的……不管发生了什么。”
丹妮回想起邱迪斯把手伸向圆盘的那一刻:夜晚的潮湿,蟋蟀的唧唧喳喳。
结果,甚至在她的记忆中,一道闪光和随之而来的剧痛是如此强烈,她坐在车里不得不闭上眼睛,咬自己的手,才忍住不叫出声来。
“丹妮?”
米克诧异的问道,他感觉到了丹妮的异常,他在后视镜里用眼睛盯着她,“丹妮?你这是怎么了?”
“只是打了个哈欠。”
丹妮撒谎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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