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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移开视线,缓缓抬起头问:“怎么烫成这样也不处理?”
她问得认真,神情有些懊恼。
许绍恒拨开她额前的发丝,故意逗她:“心疼我?”
明岚舒抿着唇不说话,一双灵动的杏目望着人,清澈干净,似嗔非嗔。
许绍恒记起昨晚她情动时候的样子,微微上翘的眼尾被欲念染上绯红,轻柔似水,如泣如诉。
他的喉咙有些发痒,信手抚摸着她的发顶:“这点烫伤,死不了人。”
发丝浓密又顺滑,手感很好。
他扬了扬嘴角,起身往盥洗室走:“让酒店送支烫伤膏过来,我去用冷水冲一下。”
手拧上门把手的时候,又回头嘱咐了一句,“不要说是我用。”
这间行政套房是许绍恒的专属,酒店配了一对一的管家。
听说需要烫伤膏,管家忙紧张地问是谁受伤,伤势如何,是否要请医生来。
明岚舒按照许绍恒的要求,只说是自己不小心被热水溅到。
其实只是轻微的烫伤,但明岚舒要让许绍恒看到自己的着急。
为金主服务,急他之所急,这是她的本分。
等酒店把烫伤膏送来,明岚舒拿上药膏走到盥洗室门口。
她没有听到水流声,反倒是许绍恒好像在讲电话,声音隐约可闻。
明岚舒站在门口敲了两声。
隔了一会儿,她听到他挂断了电话,在里面说了声“进来”
。
许绍恒坐在浴缸的边沿,赤着上半身,腰间围了条浴巾,手里夹着烟,烟雾吞吐间烟丝忽明忽灭,神情也晦暗莫名。
气氛有些压抑,他的心情看起来也不太好,明岚舒直觉跟他接的电话有关。
“我帮您上药吧。”
她朝他浅浅一笑,
药膏被轻柔地涂到皮肤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许绍恒觉得烫伤的地方好像已经不痛了。
刚才的电话里,沈翀顺嘴提到,他今天在海城的项目启动仪式上见到了丁咏清,她在合作的那家律所工作。
沈翀没见过真人,所以问他,这个丁咏清是不是就是那个丁咏清。
挂电话之前沈翀打趣许绍恒,你的审美还挺固定。
哪里像了?明明年轻、美丽、顺从。
哪像她,为了“知识来自理性还是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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