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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姐可能从来没接触过陌生男人,低头不好意思看,可也不敢出门。
“啊,我操,真舒服,啊”
男人享受地呻吟起来,双手不老实地揉弄陈雪晴的乳房,臀部。
陈雪晴毫不躲闪,尽力配合男人的大手,一切自然熟练。
“啊啊老公,啊”
陈雪晴也不时哼叫几声,提高男人的性趣和快感,她知道,男人此时需要暗示,需要证明自己的性能力。
乳交简单进行了一会,看到男人有些发情了,陈雪晴趁热打铁,调转身体,撅起臀部对着男人的脸,虽然穿着内裤,却更显风骚放荡。
小嘴起劲地示范着吸吮雄壮的阴茎,下面的男人开始了深深的喘息,那是一种对快感的抵抗。
陈雪晴知道,这个姿势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尤其体格好的男人,反应更敏感。
不止一次有客人对她说过:她的牙齿又小又整齐,嘴唇肉头儿,插在里面就象做爱一样舒服。
陈雪晴也琢磨出了几个绝活,其中一个就是舌头可以在男人插入自己嘴里的时候,能来回伺候,模仿花心蠕动,不象很多小姐光剩下死舔了。
可是这样的绝活在旁人是看不出来的,那需要悟性。
“啊我操到底是领班啊哥们我快不行了啊”
下面的男人开始明显亢奋了,张嘴在陈雪晴的臀部来回亲咬,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小姐的大腿。
陈雪晴看看男人的反应,吐出了阴茎,改用手握住龟头,就着唾液轻撸起来。
这也是陈雪晴的心得,一般小姐就知道使劲撸,把男人的阴茎都撸红了,男人也不射。
陈雪晴相反,尽量轻柔,甚至还用指甲轻扰龟头里的马眼,一边来回抚摩男人的阴沟,阴囊,伸出纤指在男人小腹处轻触轻按,如淫虫蹒跚。
“动作轻,不能急”
陈雪晴看着几个还有些稚气的女孩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自己愿意干这行呢
“啊我操操”
男人终于达到了极限,阴茎开始跳动,下腹开始上弓,对着陈雪晴,对着天花板发情。
“啊,我操,爽啊,啊”
陈雪晴继续抚弄男人的阴沟阴囊,对着龟头和马眼轻轻刺激,很轻,很柔,几个回合,就把男人的阴茎挑逗得跳跃不止,向上猛挺。
看看时机成熟了,陈雪晴反而加重了力度,一撸到底,男人的包皮翻到了阴茎根部,龟头通红,血管显露,陈雪晴不急不慢地来回上下,次次到位,很快男人的马眼就流溢出一点液体,那是发射的前兆。
陈雪晴看准了,加快了节奏,越来越快,不留余地。
男人痛苦地紧绷身体,想多挺一会,不料淫精喷了陈雪晴一脖子。
“先生,完事了”
陈雪晴撂下客人,匆匆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洗浴室。
陈雪晴却不想回家,带着疲惫的身躯,一个人坐在换衣间发呆,眼圈发红。
这个春节对于别人来说是温馨幸福的,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难熬男人都只知道她漂亮,会打扮,会生活,可谁知道她私下的痛楚。
孩子早已没了,尚鸿也没留下陪自己,她到底与尚鸿能怎么样呢想到尚鸿,陈雪晴勉强振作起来,尚鸿电话里说今天也许到家,自己不能悲悲戚戚面对爱人,自己要给尚鸿最好的一面,要让爱人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女人,最爱他的女人,尚鸿回来的第一次,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可她真愿意尚鸿折磨她,为了弥补自己流产后的多次拒绝行房,她愿意加倍补偿与爱人的性爱。
想到这,陈雪晴开始精心化妆。
春天,又一个春天,尚鸿觉得这个春天比以往都让人精神。
香港都早已回归了,自己的感情好象也在回归。
社会在发展,到处是新的城市景观,外来的人口在这座城市里也渐渐多了起来,也给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
街上播放着春天的故事尚鸿感叹着,到底社会还是发展的,如果自己不从事市场工作,不可能与陈雪晴重逢,不可能得到这样柔情的女人。
陈雪晴这些天对自己也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情愫,更温柔体贴了,尤其在床上,用尽花样,尽力满足他的各种无赖要求,让他都不愿下床了。
尚鸿感念女人的温柔好处,几次要带陈雪晴出去旅游,都被陈雪晴委婉推脱了。
陈雪晴除了上班有个营生,生活并没有太多的色彩。
尚鸿想想还是自己的毛病,女人是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稳定的家,真的到了给陈雪晴一个说法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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