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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真相即将大白,我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强烈要求侦查员带我一起去抓捕。
我们趁着夜色赶到一个富人的别墅区中,远远地监视着水良家的动静。
此时此刻,水良家的别墅窗口透出了些许暖黄色的灯光,隐隐能够听到婴儿的哭闹声响。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有个这么有钱的老婆,还要去强奸杀人?”
我身边的侦查员小声抱怨道,“就算拿点儿钱找小姐也比奸杀强啊?”
“还真不好说,”
我轻声说,“前两天我刚办一个案子,就是一个性功能障碍的人,心理超变态!
我觉得吧,像他这种性功能有问题的人,不排除心理上也有问题。
说不定,他就是迷恋那种被害人反抗的感觉。”
侦查员一脸恶心地摇了摇头。
“万一抓错了人怎么办?”
黄支队一时冲动发布了命令,现在有些后怕,“毕竟这家有孩子,给这么小的孩子留下阴影,我们可就是在造孽了,能不能想办法把那孩子隔离开?”
“怎么隔离?”
侦查员说,“一隔离,嫌疑人还不跑了?不过说得也有道理,不如我们先撤,找机会再动手?”
黄支队犹豫不决。
我悄悄走到别墅的一棵树旁,这是棵前不久被暴风刮歪了的石榴树。
引起我注意的是,树干上捆着的固定树干的绳子。
那个熟悉的绳结!
“错不了!”
我低声说,“肯定是他!”
“那也得等机会!”
黄支队对一旁的侦查员说,“盯一晚上,明天白天找机会。”
第二天,在车里酣睡的我被一旁的黄支队推醒:“快看,奔驰来接孙子了。”
今天是周末,看来水良的岳父是想给小两口留一些个人的空间,早早就把孙子给接走了。
奔驰一走,黄支队就下达了动手的指令。
保姆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的时候,被屋外荷枪实弹的警察吓得长大了嘴巴。
黄支队指了指她,让她不要出声,她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们悄悄爬上了二楼,她始终保持着惊恐的表情。
二楼有四五扇房门,侦查员们挨个儿趴在房门上侧耳倾听,然后在第三间房门口停了下来转身向黄支队示意,在黄支队的默许下,训练有素的侦查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开了房门。
迎面的一张大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从一个长发女子的身上抬起头来,我们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床上的两人都目瞪口呆,直到看清了侦查员手中的枪口,那女人才惊叫了起来。
这一声尖叫提醒了这个男人,他连衣服都没穿,突然便从床上弹起,冲着窗口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身后的三名侦查员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将他死死按在了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
放开他,放开他!”
回过神来的女子也顾不上裹住自己的身子,胡乱地上前推着侦查员们,声音带着哭腔,“水良,水良!
你们放开我们家水良!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吗?你们这帮强盗!”
看着眼前这个只穿了条内裤的赤裸女人扑了过来,三名侦查员有些乱了阵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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