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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要求严格了一点,但是净化天赋者有特殊待遇,而且不管是净化类还是种植类的知识和研究成果,他们拥有的都是最先进全面的。”
所以,就是看她能不能扛住课程考核的压力。
柏愿对自已的身体素质没有信心,也不知道他们考核的标准是什么,她很担心自已去了之后每次考核都不及格给他们丢脸。
但是,如果能学到更多更专业的知识的话,她就能更好的帮爸爸哥哥们清除体内的暗物质,降低他们狂化的风险。
柏愿有点纠结,视线在第一军校和亚特兰大两边转着,抓起自已的耳朵尖尖放到嘴里咬。
屏幕上反映出女儿纠结的表情,她那单纯的小脸将所有心思都写在上面。
柏乘暮伸手从她的嘴里救出被咬的湿漉漉的耳朵,“别咬耳朵。”
耳朵尖尖上的软毛被打湿了,新咬的伤口明晃晃的露出来。
“又把耳朵咬成这样,不疼吗?”
柏愿仰头,见爸爸拿着她的耳朵数着伤口看,白生生的小手拉着耳朵,试图将伤口藏起来。
手被柏乘暮的大手握住摁在腿上之后,柏愿害怕爸爸生气,规矩的坐好,软声软气的解释:“爸爸,这不疼的。”
真的不疼,就这一点伤口,远没有妈妈生气打她的时候疼。
也没有刀尖割开手腕上的皮肤疼。
她在无数个厌弃自已的夜晚咬破耳朵,试图让自已的理性压制自已无用多余的情感,变成妈妈希望的长满盔甲的强者。
但到头来,她唯一成功的,是适应伤口的疼痛,变成麻木的行尸走肉。
“不疼?”
柏乘暮抽了张纸巾,擦过她的伤口,耳朵尖尖连带着柏愿都疼得抖了一下。
为了方便上药,就算柏愿疼也得把伤口的唾液擦干净。
柏乘暮没有表情的拿着纸巾擦干净兔耳朵,从管家拿来的药箱里找出消毒愈伤喷雾,喷好之后贴上纱布。
冰凉刺激的喷雾落在伤口,在消毒的同时将伤口的疼痛放大。
柏愿不懂爸爸的问话是希望她说疼还是不疼,只能揪紧裙摆,低着头咬牙硬抗。
“好了,下次再咬耳朵,就给你换涂起来更疼的药。”
放好纱布和剪刀之后,柏乘暮将偷偷擦眼泪的女儿拎起来,放到桌子上面对面的坐着,看到她哭的红红的眼眶,所有冷硬教导的话都变成无奈的叹气。
听到爸爸叹气的柏愿以为他是对自已失望了,顾不得别的,急匆匆的道歉,“对不起爸爸,我,我……”
“不用道歉。”
柏乘暮皱眉,抽了张纸巾擦她脸上的泪水。
“可是我不厉害又不坚强,还没有主见……”
一点也不优秀,只会给大家带来麻烦,还让爸爸为难。
听了一半,柏乘暮就不认同的皱起眉头,“你是女孩子……”
所以永远比不上男孩子吗?
“所以可以不用那么坚强。”
她上面那么多个哥哥,都保护不好一个妹妹的话,都逐出家门算了。
柏愿眨了眨眼睛,盯着爸爸严肃认真的表情半晌才理解他话的意思。
这几天爸爸很少跟她讲话,她还以为爸爸因为她带来的麻烦才对她冷淡起来,于是她也一直懦弱的不敢主动上前跟他讲话。
一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他冷淡的表情背后温暖且从未间断的爱意。
柏愿委屈的耷拉着眉眼,向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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