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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叶婧槐猛地拍桌,震得杯碟相撞发出脆响,
“监控显示你昨天和孟景深的助理密会两小时!
还有何曼瑶,她的戒管所最近突然拿到盛达的投资,你当我查不出来?”
叶絮的脸色瞬间惨白,精心维持的委屈表情裂开缝隙。
她攥紧桌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是我又怎么样?谁让你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被送去戒管所的时候我有多痛快,看着你现在狼狈的样子我就有多爽!”
只见叶絮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可惜啊,你就算知道是我,又能把我怎么样?”
话音未落,叶婧槐的巴掌已经重重甩在叶絮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办公室炸开,叶絮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痕,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
“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我不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
叶婧槐攥住叶絮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着冷冽的杀意,“你以为躲在暗处搞这些小动作就能把我拉下马?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休想得逞。”
叶絮挣扎着想要推开她,却被死死钳制住。
叶婧槐松开手,任由她跌坐在椅子上,冷冷开口:“再有下次,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你最好祈祷,别再让我抓住把柄。”
她抓起落在桌上的手包,居高临下地瞥了眼瘫坐在椅子上的叶絮,转身大步离开。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叶絮捂着脸,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气得浑身发抖。
叶婧槐原以为给叶絮的警告能让闹剧暂时平息,直到第二天清晨,手机被铺天盖地的消息震得发烫。
财经头条赫然挂着刺目标题——“新锐律师深陷精神病史疑云!
戒管所的过去导致的精神病,暴力伤人实锤?”
叶婧槐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
网页下拉,赫然是何曼瑶接受采访的视频片段,她捂着嘴角的纱布,声泪俱下地控诉:
“我只是关心叶律师的状态,没想到会被她突然袭击...当时她眼神特别可怕,就像失控了一样。”
孟景深则在另一则报道中痛心疾首:
“我担心小槐的身体,没想到换来这样的对待,或许她真的需要专业治疗。”
评论区早已乱成一片,有人翻出她代理过的案件质疑公正性,更多人开始人身攻击:
“这种疯子也配打官司?”
“律师打人,还有王法吗?”
叶婧槐盯着屏幕上形形色色的言论,指甲几乎要戳碎玻璃——这场舆论风暴背后,显然有人想将她彻底钉死在“疯子”
的耻辱柱上。
叶婧槐走到客厅,只见傅司宴身着深色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膝头摊开的平板电脑正显示着那篇恶意满满的新闻报道,冷白屏幕光映得他眉骨阴影愈发锋利。
“坐。”
他合上平板,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边缘棱角,目光扫过她紧绷的肩线,“从咖啡厅的事开始,详细说。”
叶婧槐攥紧包带,喉间泛起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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