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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趁虚而入更好,五座城池也不会给他,届时还有迂回的办法的。”
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所以,你排这场戏,让公孙戾误以为东|突厥真的和回鹘联合了起来,攻下了高昌,然后分别从平都、晔城、盛都调兵,兵队集结去了高昌之后再拖延战事,实则是要收了集结而去的所有兵权么?”
“媱媱真聪明,”
他刮着她的秀鼻,道:“其实主要是为收了公孙戾从盛都调去的那支兵权。
我外祖和舅父半生都在西北,高昌、平都、晔城那里有王氏无数的旧部,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但多是奉命戍边不能调回。
王氏忠于正统,他们都是拥护我父王的,但我父王死得突然,消息传去的时候,群情激愤,舅父与众人欲揭竿造反,外祖却劝他们忍气吞声,假忠先帝。
重华之变,父王惨死,母妃身怀六甲仍遭先帝侮辱,历经艰辛地逃出,因生我而难产死去........我一出生就被外祖藏匿在军中了,化名为叶旸。
后来,外祖心腹中有人叛变,向先帝揭发了我的身份........外祖暴毙,自那以后,就常常遭人刺杀,过起了提心吊胆的日子........之后,舅父王甲也因一场惨败的战役刎颈而死了.......”
郑媱心下感慨,想到从前黎一鸣的话.......恐惧地问他:“我父亲,是重华之变的功臣,是害死你父王的人之一,所以你后来才处心积虑地入相国府,是不是?”
“是,”
他捧起她的脸严肃道:“你父亲,的确不是个好人,我恨他,可是却无法自拔地爱上他的女儿了.......”
她凝着他,紧紧咬着唇,凄楚地自眼角渗出几滴泪来,“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残忍?让我终究为了你要做一个不孝的女儿,你爱上仇人的女儿岂不是也成了不孝子.......”
“没有办法,咱们的姻缘是前世就定下的,”
将人儿狠狠揉在怀中,舔去她面上的泪粒,他又咬着她的耳珠笑道:“媱媱,即便你此生不爱我,我也要想尽办法把你弄到手,手脚都绑起来,囚在床上.......每天好好弄你.......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她一阵臊,想到被他狠狠□□过的、痛苦不堪的身子,撒气似地握住小拳头捶打在他胸前。
他捉住她的手,快速亲了一下。
“都是我的人了,咱俩都拜过堂了,还羞什么?你往后再要胡乱踢打,我真的把你囚在床上弄你.......让你没地儿反抗。”
白了他一眼,她嘟囔着红唇道:“瞎说,什么时候跟你拜过堂?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是你强了我.......”
“好好好,是我强了你.......”
他吃吃地笑,脑中又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那吃了春|药的人一副楚楚可怜地勾引他的情态........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她骑在他身上摇晃的春态,“一辈子都要强你.......你此生别想再跑了.......明天自己乖乖用药。”
讲到此处,浑身不由燥热起来,竭力压住,却又忍不住把手探入衣裳里覆住那团香软,凑近来亲吻她,“媱媱,等咱们真正大婚拜堂的时候,我要命人重新铸一顶凤冠给你,必然是大曌国空前绝后、独一无二的.......”
雨声滂沱着,静静摇曳的绡帐蔽住一帧旖旎.......
——
暴雨打落了一地紫薇。
乳白色的茶沫翻卷着裂开,有些烫,阮绣芸吹了吹,轻轻送到公孙戾跟前:“陛下,这是臣妾用银瓶汲的杏子露煮的茶,能宁神健气,陛下尝尝。”
公孙戾刚接过欲饮,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宫娥不顾阿兰的阻拦闯入殿中哭得梨花带雨:“陛下,不好了,不好了,贵人娘娘,贵人娘娘她方才忽然腹痛如绞.......”
“怎么回事?”
公孙戾堕下茶盅,起身问:“贵人可是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那宫娥摇头,战战兢兢地回答:“贵人今早只是去贵妃娘娘那里请了个安,喝了贵妃赐的茶,回来后说不想进食,哪知又过了一个时辰就.......”
公孙戾疾步如风已经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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