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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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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亦愣了下，“那是因为我跟觅云结婚前，她还没完全拿下楚家，顾家也对我耿耿于怀，为了避免有人拿楚小年的身世做文章，我们刻意表现得亲密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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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间长了，楚小年不是他的孩子这件事，还是纸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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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事情多少有些荒唐，现在再拿出来解释，也是觉得没必要拉楚觅云当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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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过谁，没有爱过谁，都没有什么可掩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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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迟缓地眨了眨眼，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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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太冷了，这股寒气突破了列车的防御，层层抵达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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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桌下的手紧握着，虎口甚至已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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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在帝国学院第一次执行任务，都没有过慌乱，可他现在却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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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清晰的，反而是他当年出席顾谨亦婚礼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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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得多好，所有人都看不出他对新郎的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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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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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初就应该直接抢走顾谨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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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卑劣也好，不择手段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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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这个人会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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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紧盯着顾谨亦，声音甚至有点发抖：“那如果，我那时候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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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和你结婚，共度四年的人就是我了？，

谢淮舟没有能说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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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觉得心口像被抽空了，露出千疮百孔的破洞，连说一句话都像子弹打穿了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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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放走了自己的唯一所爱，还参加了他的婚礼，见证他与别人承诺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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