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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吗?!
没错,那不是人,那是一幅画!
李江涛指的就是一幅画,那幅刚刚由四个人抬进来的两米见宽的画。
“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吗?我要等的是人,是一个可以告诉我风沐昕下落的人!”
清水有种被耍的感觉。
“没错啊,我们就是要等这幅画被搬运过来,再说了,我可没说是等人,你说对不对?”
李江涛无辜地眨着大眼睛,扑扇着蝶翼似的睫毛,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行!
清水捏紧手掌,自认倒霉,惹不起她躲得起不行吗?没有再说任何话,清水径直朝门边走去。
“喂!
你别走啊,这么快就赌气了?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说着李江涛上前挡住清水的路,满脸无奈又不好发作,抬头眼神询问房登禹该怎么办。
“字小姐,请你来这里,的确是为了这幅画的事。
至于风沐昕,我们也会告诉你我们所知道的一切。”
房登禹说着走了过来。
但是,清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知道,这些人就是吃准了她在乎风沐昕,在乎到什么都愿意的程度。
她不能让他们抓到软肋,即使她现在依旧无法打探到风沐昕的下落。
此前也是因为一个月来没有任何进展,她才会这样急切,一时疏忽大意地跟着两个陌生男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不能这样盲目。
“喂,女人,你到底停不停下?”
李江涛已经招架不住清水的固执了,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风沐昕很不好,肺炎。”
终于,房登禹的话让清水停了下来。
“麻烦请把话说明白一些。”
清水转过去,声音淡淡的,双肩却微微有些颤抖。
她承认,她做不到对风沐昕的消息听而不闻。
这是近两个月来唯一关于风沐昕的消息。
她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但马上被一股担忧击碎:他不好,很不好,肺炎。
对啊,他们分开时,他还在发烧,似乎那牵动肺叶的鸣响声就在她耳边一样。
他一定很难受,况且她想知道,他是怎么得救的。
“他骨折了,找到他时,只剩下了半条命,不……几乎没命了!
他……总而言之,他很不好。”
房登禹说着把门关上。
他自己也很难形容风沐昕的情况,不知何时,刚才的那些下人已经出去了。
“他在哪儿?”
清水语气里的急切还是露了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非常在乎风沐昕。
可是,刚刚房登禹口里的犹豫,让清水有些不安,有什么事瞒着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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