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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个男人是清醒的,是认得她的。
***
腹白线的末端,是一丛不算浓密的草、丛,宁之远将鼻尖埋、入其中,这一大胆的举动惹得夏末惊呼出声,刚刚还乖乖抱住他的手,改为拼命推拒。
他不管不顾,钳住她扑腾的两条腿,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很多,夏末就这样死死被定住。
他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过那道神秘小缝隙,那里很软,比舌、尖软上千百倍的不同触感让他的心里胀满柔情。
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对第二个人做过。
只有夏末。
他动、情的掰、开了她的腿,鼻尖向下,滑过嫩、嫩的花瓣,闻到一丝腥、甜。
夏末在上面吓得都快哭了,她哀求他:“宁之远你上来,你快上来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啊!”
男人坏笑爬上去,将夏末覆在眼上的手移开,轻声问:“你叫我什么?”
“阿,阿远……呜呜……”
夏末边呢喃边哭,可怜兮兮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招人疼。
“乖。”
宁之远用鼻尖刮刮她,鼻尖上的水就蹭到了夏末脸上。
他对上夏末一双极其委屈又害怕的眼,笑了,笑她:“怕什么?这很正常,我们是夫妻。”
夏末不知道,夫妻做这件事可以这样!
她软软抱住他,求饶:“不这样行不行?求求你。”
宁之远在心里摇头,可今夜却只能作罢。
他将她翻过来,压在她的背上,亲吻他最熟悉的那块,她常年微坨的脊椎。
她的后颈很瘦,骨头并列着一颗一颗凸起,他轻柔舔吻,柔情安抚。
夏末停止抽泣,改为细细的小猫叫。
好似惬意,又被挠了痒痒。
宁之远解开衣裤,毫无阻隔的盖在她背上,像一张大棉被。
夏末的屁股顶在他的鼠**溪部**位,一根、烫烫的、棒**子嚣张的戳**在她两**瓣**臀中间的地方。
***
随后,她又被翻过来,正面贴上宁之远。
宁之远置身于她腿中间,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
尖端刺破入口,窄、小让他猛吸一口气,他只能退出来一些,可那夹、紧的感觉太棒,他又忍着疼,再次进去。
“唔……”
夏末真切感觉一、根、硬、又烫的东西、戳、进来,直戳到了她的胃。
她牢牢攀住宁之远的肩头,生下羞人的情动发出粘腻的声音,整间卧室就只有这声音。
她不敢叫,虽然很想叫唤两声。
宁之远在下一秒咬住了她的耳朵,热烫的舌尖喂进耳洞里,如同他此刻正在下面对她所做的事,终于,一声轻细的猫叫溢出来,男人停下来,胸膛震颤,笑在她耳边。
“好听。”
他称赞,继而又开始一番耕耘。
夏末浑身是汗,被他顶到了床头,又被驾着双腿拉下来,拉回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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