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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慰着月毓,可这句话连他都不相信,月毓又如何会信?
转过头,他看向月毓,“月毓你不必难受,等王妃回来了,爷的气也消了,他会收回成命的……”
“主子……”
郑二宝跪行了几步,看着离去的赵樽,终是无奈一叹。
说罢他转头离去,一个字也不再多了。
“受不得?”
赵樽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上两个人,“让她跟了你,或让她死,你选一个。”
“主子,奴才阉人一个,实在受不得主子这番疼爱……”
在经过一番短暂的纠结之后,他终是“咚咚”
磕头在地。
郑二宝没有过女人,虽然是太监,但也想过女人,却压根儿没想过可以拥有月毓这样漂亮的女人。
可他一个太监要女人何用,他若是同意了,岂不是误了好端端的姑娘么?
他明白了,让月毓伺候他这个奴才,那不仅说明她是奴才的奴才,还在于……月毓成了他的女人。
郑二宝一噎,脊背僵硬着,拼命咽唾沫,却说不出话来了。
赵樽像是听得烦了,猛一回头盯着他,“你也知道我是主子?”
“爷,您,您没开玩笑吧?月毓是打小伺候您的,奴才是奴才,您才是主子……”
静寂中,郑二宝听见了自己狂热的心跳声。
一句话石破天惊,震得郑二宝与月毓久久无法回神。
“郑二宝,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脑子虽不太好使,却忠心一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把他又褒又贬的说了一通,赵樽话锋一转,目光像淬了一层凉气,突然从他的身上转到月毓的脸上,沉声道,“从今儿起,便把月毓赏给你,去你房里伺候吧。”
只是这笑,很冷,很冷。
他一个头一个头的磕下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樽却突然笑了。
愕了一下,他磕头道,“爷,你饶了月毓姑娘吧,她挺好的人啊,对你也是忠心耿耿,您饶了她吧。”
多少年交情,他怕赵樽真对月毓做什么,便想要一力承担。
一知半解的二宝公公,虽然知晓月毓与夏初七的矛盾,但按他简单的脑子来思考,也无非是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戏码。
从同为男人的角度考虑,他始终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来他觉得依他家主子爷的身份,有几个妇人或者无数个妇人都是正理。
二来他与月毓多年交情,当初在皇城虽然有些不痛快,但到底事情过去几年了,月毓又遭此横祸,没有了舌头,也怪可怜的,完全不会再与王妃争宠,只是让她伺候他家主子爷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也根本就没有想到,会闹出那么大的事端来。
当年皇城里发生的事儿,夏初七除了告之晴岚与甲一,其余人都不太知情,包括郑二宝。
月毓红肿的脸微微一怔,郑二宝也愕住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很是让人费解。
赵樽冷冷剜他,赤红的眸中写着“自作多情”
几个字,却道,“你觉得月毓如何?”
“爷……奴才挨几个巴掌没事的……”
听他终于喊了自己,郑二宝“哎哟”
一声,赶紧停住手。
“郑二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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