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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吸气,“想得美。”
……
……
结果这天夏初七还愣是没有出得了府。
吃了赵绵泽的鸽子汤,赵樽又他说身子乏,脑袋不舒服,她即便怀疑有诈,也不得不留下来给他按摩了一回,两个人聊了许久的天,气氛很是和缓,等她手都酸了,他才许了她回到耳房去休息。
一个累得腰酸手软的人,一头扎在床上,哪里还有出去做夜行侠的想法?
次日醒过来。
她洗漱时拿着那香膏子又研究了一回。
香味儿好像有些重,里面有馢香、沉香、藿香、甘松、丁香皮等东西,拿着她的牙刷子,在茶盅里盛了水,她试着用了一回,香是香了,可即便这是宫廷圣品,她也只能无奈的感慨,离后世的牙膏实在差别太大。
咕噜咕噜——
她吐出一口水,目光一亮,回头望李邈。
“改日我做亲自研究一种牙膏子来,保管比这好用。”
李邈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
“楚七,你懂得真是多。”
“是么?可我不懂中和节——”
与李邈说了老皇帝要在中和节上召见她的事儿,两个人合计了一下,李邈又与她说了一整套与中和节相关的习俗,听得她头都大了,仰着头呵了一口气。
“香膏子还不错,口气清净啊。”
承德院里静悄悄的,赵樽估计上朝去了,她没有见着他。
却是在去良医所的路上,碰见了那个趾高气扬的骄傲小公主赵梓月。
有了昨儿的小风波,那小姑娘见着她仍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令夏初七奇怪的是,她只拿一双恶作剧似的得意小眼神儿瞄着她,却愣是没有上来耍她的小公主威风,也没有找她的茬儿。
难道小丫头转性子了?
看着她威风的领着一干丫头走过去,夏初七侧身在路边儿,分明又从她的眼底瞧出了一丝挑衅的意味儿来。
有诈啊?
扬了扬眉头,她不动声色的向赵梓月请了安,微微一笑,在与她骨碌碌的眼神儿对上时,故意朝她挤了一个眼睛,便笑眯眯的离开了。
背后,赵梓月重重哼了一声。
“等着瞧,本公主定要你好看——”
……
……
在良医所呆了小半个时辰,东宫便派人来接她了。
一样的入宫步骤,行入太子爷寝殿时,门儿大开着,那些个已经熟悉了的宫女太监们都候在那儿,见到她来了,伶俐的小太监安子便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那黄明智便出来引了她进去。
太子爷赵柘仍是倚在榻头上,气色看上去很不错。
“楚医官来了,用过早膳了吗?”
“回太子爷的话,用过了。”
夏初七不好失了礼数,照常行了一番礼,便在黄明智安置好的杌子上坐了下来。
不等她照常的请脉看诊,那赵柘便问起她昨日落雁街刺杀的事情来。
不得不说,这皇宫里就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
别瞧这赵柘久居病榻,一点点风吹草动他都知之甚详。
只不过,为了谨慎一点儿,夏初七却是没有多说,只是按照官方的说法,是城外某个寨子的土匪们穷疯了,打劫打到晋王府的头上了,幸亏没有出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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