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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门口一道清隽的身影僵了僵,那本欲推门而入的大掌也收了回去。
屋檐阴凉暗暗之处,刚好把那俊面上的姿容给遮住了大半。
两个女儿家在屋里絮絮叨叨,门口站着一个大男人光明正大的“偷听”
。
“我表兄对你可是死心塌地,哪儿来嫌弃一说?”
苏婉婉捻了颗桌上的酸葡萄干儿扔进嘴里,霎时五官皱起,像是被酸得厉害,“你咋吃得下这么个东西?又酸又涩...”
陆子虞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嗤了声,“就算这葡萄干儿再酸,能比得上人家心里酸?”
苏婉婉讪讪笑着,抓起了盘子里的一大把葡萄干塞进嘴里,“我刚才就是瞎说的。
其实这葡萄还挺甜的,一点儿都不酸...”
她今儿到底是来哄人的,还是来挑事儿的?
“男人心,海底针。
谁知道这犯了什么抽抽,要不然你晚上试探试探?”
苏婉婉咽下满嘴酸水儿,朝着陆子虞兴冲冲的出谋划策。
“试探?怎么试探?”
陆子虞来了兴趣,将身子往苏婉婉那儿凑了凑。
一番耳语过后,陆子虞满面疑惑,“能行么?”
苏婉婉不怀好意笑了笑,“是骡子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
到底是我表哥不行了,还是嫌弃你挺着个大肚子。”
相比较后面的猜测,陆子虞更愿意相信前面的,“那定是他不行!”
不行?
门口的男子面容一沉,朝着身旁的小太监低声吩咐...
天色渐昏,苏婉婉酒足饭饱从花萼殿走了出来。
她的马车停在了北门马厩之处,有宫内专门的管马的力士看着。
这会儿差人去牵马车,竟然说车轱辘坏了,就剩下一匹马驹...
行!
坐不了马车,骑马也可。
她让力士把马牵出来,谁知力士笑眯眯的说道,“陆三夫人,您的马驹刚卸了车架,这会儿与旧物告别心里难受,伤心的都快不行了。”
扯犊子呐?
一匹马,没了车架不得欣喜尥蹶子撒野,怎么还就伤心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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