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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沅的目光从徐无缺身上移开,道:“今晚为庆祝诸位通过考核,小女愿献舞一曲,望诸位客官莫要嫌弃。”
“清沅!”
“清沅!”
……
周围的武者如同疯了一般呼喊著白清沅的名字。
白清沅站在舞台中央,指尖轻轻搭在腰间的银铃络上。
那络子是细银拧成的,串著十二颗鸽卵大的珍珠,灯光落在上面,折射出细碎的光,隨著她手腕微抬,叮铃一声轻响,像山涧的泉水滴落在玉石上,脆得人心里发颤。
堂內的喧闹早在她站上舞台时就褪了大半,此刻这声铃响后,更是静得连窗外的风声都听得见。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生怕粗重的喘息惊扰了这尊活脱的洛神。
她没急著动,先是垂眸理了理裙摆。
淡紫色的纱裙层叠如浪,裙摆绣著银线勾的缠枝莲,灯光下流转著水一样的光泽。
指尖划过裙角时,露出皓腕上一圈细白的玉鐲,那玉色温润,衬得她手腕比雪还白,连指节都透著点粉,像初春刚抽芽的玉兰苞。
“嘖,这身段,这皮肤……”
角落里有人没忍住低嘆,话音刚落就被身旁的人狠狠掐了把胳膊,那人立刻捂住嘴,眼里却还是直勾勾的,捨不得移开半分。
方枕看得喉结滚了滚,下意识端起酒杯往嘴里倒,却忘了杯里早就空了,空酒杯在桌上磕出轻响,他也没察觉,眼睛仍死死盯著舞台。
方川比他好点,却也红了脸,手指在桌沿上无意识地抠著,指节都泛了白。
只有方冽,眉头皱得死紧,喉间动了动,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可目光扫过白清沅时,还是免不了一顿,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惊艷,又被他强压下去。
古长天端坐著,指尖却悄悄攥紧了酒杯。
杯沿冰凉,贴著滚烫的指腹,倒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瞥见古陆,只见古陆眼帘半垂,看似平静,耳根却悄悄红了,连握著筷子的手都有些发颤。
古长天心里暗嘆,这白清沅的媚,竟真能穿透武者的护体灵力,直钻心脉。
温灵舒撇了撇嘴,往嘴里塞了块水晶糕,含糊不清地对温綰月说:“什么玩意儿,妖里妖气的。”
话虽这么说,眼角的余光却还是忍不住往舞台瞟,连她自己都没察觉,方才咬糕的力道都轻了几分。
温綰月没接话,只是望著白清沅,指尖无意识地捻著袖口。
那股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像是春日里纠缠的藤蔓,顺著呼吸往肺里钻。
她能感觉到,白清沅体內的灵力流转带著一种奇异的韵律,和自己体內的绝灵媚体隱隱共鸣,像两汪隔岸的春水,遥遥相吸。
这种感觉让她心头髮紧,既陌生又亲切,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
徐无缺端著酒杯,目光看似隨意地落在舞台上,实则眼角的余光一直没离开白清沅。
他看得比谁都清楚——她站在那里时,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带著点甜香,那香气不是薰香,而是从她身上自然散发的,混著淡淡的酒气和香,钻进鼻腔时,竟让人骨头缝里都透著点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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