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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宛然这手震住了不少人,好些人都移开了闪烁的目光。
老妪吃了一惊,这紫衣小娘子好大的力气!
“老人家,这里附近可有什么景色颇佳山林?”
何宛然问。
老妪问:“两位小娘子要去山林踏青?”
“对。”
何宛然含笑颔首。
老妪道:“你们两个小娘子怎么能去那种荒山僻壤,万一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何宛然正要说话,却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老妪忙去压茶寮外已盖上麻布的茶桶,生怕茶桶被震翻。
长宁、何宛然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十来匹骏马疾驰而来,为首的几名锦衣华服,显是贵家弟子,两人只望了一眼就没在意,长宁低头继续养她的宝贝茶壶,这时茶叶的茶味已经冲淡,她将茶渣冲刷干净,用软巾慢慢的轻柔的擦拭茶壶。
那些人也在茶寮门口停了下来,为首两名锦衣少年啧啧称奇的围着何宛然、长宁二人停在门口的天马遗蜕,“韦六哥,你看这是血汗宝马吗?”
那位被人称呼韦六哥的少年惊疑不定的望着这两匹骏马,“看着的确很像血汗宝马,但此处为何有汗血宝马?”
众人走入茶寮,老妪上前问:“贵人里面请,几位想喝茶还是用酒?小店前几日腌了不少鸡肉鱼笋,下酒菜很多。”
“哦?”
那韦六对身后下人吩咐道,“你随她去进去拣些整齐给我们做一顿好吃的,今天晚上我们应该消耗极大。”
下人应声而下。
那些少年听到晚上两个字都兴奋了起来,“六哥你说紫云观真有女鬼吗?”
那老妪听到紫云观三字,惊得连手中的木炭都落地了,茶寮外的人都脸色突变。
长宁、何宛然好奇的抬头望了他们一眼,两人都坐在最里侧,又下意识的收敛了气息,众人都没察觉她们。
老妪骇然问:“贵人想去紫云观?”
“老人家,说来你也是本地人,过来跟我们说些紫云观的事,里面的女鬼真那么厉害?”
几名少年兴致勃勃的问。
“贵人,紫云观去不得啊!
我们抱朴观的观主亲口说这里那里已经是凶地了!
闲人莫入!”
老妪脸色都变白了,她一来是真为这些少年担心,那凶地已经进入了三位道士了,都没再出来过;二来这些少年一看就知道出身非富即贵,要是出了什么事,知道他们来自己茶寮,难免会连累自己。
“那些牛鼻子除了会骗人香火钱外,还会做什么?”
一名少年不以为然的道,“他们不行,不代表我们不行!”
少年“唰”
一声,拔出了身上的佩剑,“看到没有!
这是我家祖传的避邪宝剑!”
长宁、何宛然讶然对视,以两人的眼力自然看出这少年手中的佩剑是一把低阶法器,祭炼的很完美,可惜碍于材质缘故,不能再进一步,这少年说祖传的也说得过去。
“你那把宝剑算什么!”
另一名少年不屑的道,也取出了一件宝剑,那柄宝剑卖相要比前面一把法器宝剑好多了,只可惜这把只是符器,剑身上存着的灵力都也快用完了,装饰意义大于实用。
“沈三宝,你不是说你有堂姑是修士吗?你怎么不把你堂姑给你的宝贝拿出来?”
众人说着说着,突然问起了一名蓝衣小少年。
那蓝衣小少年看着不过十二三岁左右,年纪在众人中属最小,他呐呐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既然连道士都说那里是凶地,我们又没什么修为,万一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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