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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几是嵌入掌心,喉结滚动数下,终是咬牙启齿,“父皇,昭楚进了染之的行帐,巡防的禁军侍卫皆看得分明,攸关昭楚的名节,还请父皇示下!”
“示下?”
楚帝忽而冷笑,长臂探出扣住他后颈,猛地往前一带。
三皇子只觉鼻尖几乎撞上常服上的金线,只听他父皇的声线似淬了冰碴般擦过耳畔,“老三,你是想让朕去捉亲生女儿的奸么?朕不妨告诉你,即便昭楚与染之此刻大被同眠,那也是得了朕的首肯!”
楚帝后仰半分,冷眸如刀剜向眼前的第三子,左手缓缓抚上他的颊边,指节不轻不重的叩击着他发烫的面皮,“莫要再给朕招惹是非!
朕,说得够清楚了么?”
三皇子如遭雷击,瞳孔骤缩,父皇拍在他脸上的力道很轻,却又像重锤般砸得他耳膜轰鸣。
“是···是,儿臣明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被人掐住喉咙硬生生挤出来的。
后颈被他父皇扣住的地方还在发烫,连带半边身子都僵得发木。
“承炜明白了什么?”
皇后款款绕过屏风,但见她眼眸通红,形容憔悴,连开口时声线都浸着沙砾般的喑哑。
三皇子战战兢兢地揖礼,“母后···儿臣担忧皇兄的安危,是以进帐探望。”
“承炜有心了。”
皇后牵强一笑,眸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屏风后静卧的太子,口中喃喃道,“也不知承琰能否挨过这一关。”
“皇兄有神明护佑,况且宋姑娘是黎老先生的高徒,医术了得,皇兄定会逢凶化吉。”
言毕,三皇子忽觉遍体生寒,侧首望去,正与楚帝的阴鸷眸光相撞。
他喉间发紧,尚未辨清圣意,皇后温婉却不容置喙的声线已漫过帐内,“但愿如此。
适才莲英回禀染之伤势不轻,宋姑娘已去照料许久。
于情于理,予也该亲自前去探望,以免教外人说我皇室凉薄寡恩。”
三皇子登时领悟到他父皇眸中的深意。
皇后适才定然是没有借口离开,而他此刻贸然入内,恰恰坐实林尽染的行帐当下必有蹊跷。
早前连陛下都亲自前往相邀,然目下宋姑娘迟迟未归,皇后作为国母,亦是太子的母亲,无论是以探望恩人,还是再请医师的名义,皆师出有名,而他则成为那个递话柄的‘传信人’。
眼下父皇的态度很鲜明,正如方才所言,昭楚即便真与林尽染私相授受,那也是得了父皇的首肯。
可一旦皇后借势介入,这桩家事便可能置于文武百官的睽睽目光下,所谓‘家事’也就成了朝堂博弈的筹码。
三皇子呼吸微滞,再偷觑他父皇时,只从他的面色和眸中读出几分怒其不争和失望。
皇后以太子承琰需要医治和静心休养的名义,将他们拒之帐外原是这层用意。
人多口杂之际,根本无从预判其他皇子的动向,而此时谁先按捺不住踏入行帐,便等于自曝背后的动静。
天色渐暗,帐中茕茕微弱的灯烛之光愈发显得明亮,倒影出两条身影交藤如缠,时不时地溢出破碎般的低喘。
恰逢皇后携国舅及数位与林尽染交好的朝臣至帐外,作为公主贴身侍女的和铃显得尤为扎眼。
可在场之人中,也唯有皇后与国舅能一眼识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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