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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威仰脖咕咚咕咚喝着水,听到这放下说:“可不是嘛,咱们体能也不行,根本跑不过人家。”
成思寒说:“你还知道啊,跟桩子似的原地不动。”
张威不服气地回道:“你也不是只用眼神防守嘛。”
“你再说一遍?”
“凭啥把输球的责任怪在我身上。”
两个人争执起来,被关晓羽的一声惊呵打断:“都别说了,有这体力刚才干嘛去了。”
成思寒和张威不再吭声,互相瞥了一眼。
关晓羽说:“安琦说得对,我们轻敌了,责任在我,不赖大家。”
安琦轻叹一下说:“我也有责任,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张威嘟囔着:“还有我,确实该减肥了,不能再拖战队后腿了。”
成思寒皱起眉头说:“还没到开检讨大会的时候好吗,现在摆在眼前的就两件事,第一,是否还要参赛,第二,如果去,怎么个比法?”
栗娜立刻接过话茬:“凭什么不参加,我们已经报名了,不能因为输了一场球就退缩吧,那不正中魏大勋的下怀吗。”
几个人听完沉默了,我望着栗娜心想,有几分当年郭彩灵身上的影子,但场上打球靠的是球员,就这几头蒜,毫无战术素养和体能储备还想参加联赛,就算栗娜再怎么激励也无济于事,我低下头暗自窃喜。
窃喜的进度条刚开始没两秒就有人使劲拍了我一下,直接跳进结束变成气愤,我猛地抬头,见关晓羽满脸真切地望着我,心想这小子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关晓羽说:“甄熙哥,你做我们的教练吧。”
大家听了都有些意外,而最意外的当然是我,关晓羽从小主意就特别正,认定的事两架歼20都拉不回来,今天又是哪根神经被刺激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吃惊地说:“啥,教练,我哪行啊。”
关晓羽坚定地回答:“当然行,你从小在体校受过专业训练,技术动作也很规范,而且你比我们年长几岁,经验阅历方面都比我们成熟,做教练没问题的,就这么定了。”
大伙都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我本意自然是回绝,参加联赛已是被逼无奈,估计打个一两场就会被淘汰,也让晓羽从此死了这条心,可他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还就这么定了,人大代表提案是否通过还得举手表决呢,你这个队长未免太专政了吧,可偏偏这时成思寒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我的斗志。
“做教练。
。
。
甄熙哥不太合适吧,还不如我爸呢。”
你爸?先不论成功的能力够不够格,就冲他向郭彩灵痛下黑手负我于不义,人品这关都过不了,还想给我和晓羽当教练发号施令,信不信我拔光他已为数不多的毛发?我真生气了,气得咬牙切齿。
栗娜望着我说:“甄熙哥,你干嘛咬瓶盖啊?”
众人看向我,我嘴里叼着带盖的饮料瓶,盖子上清晰可见几道牙印,也许是用牙起瓶盖习惯了,亦或是曾经咬护肘的经历太难忘,因此一生气就想找东西磨磨牙,也难怪属虎的嘛,我连忙从嘴里拿出来,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了句“我觉得成叔叔可以”
。
关晓羽说:“师父每天都要上课,哪有时间呐?”
栗娜补充道:“况且成叔叔刚给郭阿姨买了一间小酒吧,估计业余时间都要用在装修和筹备上吧。”
栗娜的话无意间透露了成功和郭彩灵的最新动态,老小子为了抱得美人归真是豁出血本了,他知道开间自己的小店是郭彩灵一直以来的梦想,真是毕其功于一役呀,这回我没再咬而是紧紧攥着饮料瓶,被一旁的安静发现,这个小间谍眼睛太尖。
成思寒说:“其实我也不想让我爸当这个教练,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逃离苦海没多久,又要甘尽苦回?”
几个人同时望向我,关晓羽说:“甄熙哥,你有什么顾虑吗?”
当然没有,这叫欲扬先抑,当年那些老教练惯用的手法。
我问:“我们参赛的目的是什么?”
关晓羽回道:“夺得冠军啊。”
“那冠军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实现篮球梦想。”
关晓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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