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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学究道:“听说这一带路途不靖,两位腰悬刀剑,似是惯走江湖的人,不知有所闻乎?”
张玉虎道:“盗贼出没的事,各处都有,不止山东为然。”
那老学究越发忧形于色,道:“山东响马厉害,素来出名。
呀,要不是我要送小女到淮阴成亲,真不愿走这条路。”
张玉虎笑道:“老先生怕强盗劫了令嫒的嫁妆吗?”
那老学究道:“不,不,鄙人一介寒儒,哪有什么陪嫁之物,我,我是怕强盗劫了她。”
那少女羞得满脸通红,周志侠一想确是可虑,心中想道:“反正这里到临沂不过三四天路程,就同他们走一程吧。”
正想说话,张玉虎笑道:“盗贼出没,多在晚间,老先生走的又是官道,人来人往,白日青天,谅强盗也不敢这样大胆公然抢劫的。
呀,雨已停了,可以赶路啦。”
跨上马背,刷的一鞭,不听那老汉唠叨,径自走了。
周志侠十分疑惑,催马赶上,道:“总舵主,反正咱们顺路,为什么不与他们同行?”
张玉虎道:“咱们快马奔驰,怎耐烦他们的骡马慢慢地走?”
周志侠道:“咦,大哥,你平素不是这样的人。
咱们虽说有紧要的事情,耽搁一两天也算不了什么?”
张玉虎笑道:“你当真怕强盗劫了他的黄花闺女么?”
周志侠面上一红,道:“若是那几个大寨的弟兄,他们纪律甚严,当然不会做这种下流之事。
但良莠不齐也是有的。
咱们与他们作伴,最少可以令他们安心?”
张玉虎笑道:“我看那少女眉宇之间有一股荡气,不像是出身于书香之家的正经闺女。
二哥,你虽比我大一岁,江湖上的事情,或者我会比你熟悉一些,人心难测,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张玉虎自父亲死后,不过十二三岁,便随师友闯荡江湖,几年前便已扬威立万,所以这次才被推举出来,作为劫贡物的首领之一。
周志侠虽然是北方绿林盟主周山民的儿子,但他一向在义军之中,仗着父亲的荫庇,江湖的阅历甚浅,与张玉虎相比,那确是差得太远,这次他父亲要他做张玉虎的副手,就有着要他跟张玉虎历练历练的意思。
所以他虽比张玉虎大一岁,称呼上却叫张玉虎做“大哥”
。
他听得张玉虎这样说,不便违拗,只好算了。
可是周志侠心中却是甚不服气,暗自想道:“人家闺女正不正经关你什么事,难道只因怀疑她不正经,就可以任由她被抢去吗?再说到人心难测,那更是笑话。
凭着你我这一身武功,难道还怕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父女?”
越想越不以张玉虎为然。
傍晚时分到了嶂山镇,两人至一间客店投宿,晚饭过后,那两父女的骡车也赶来了,在同一间客店住下。
那老学究见了张、周二人,又接二连三的道谢,弄得周志侠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张玉虎淡淡地敷衍几句,便拉周志侠进房歇息。
周志侠更觉得张玉虎不近人情。
五更时分,张玉虎便将周志侠唤醒,道:“我已雇了船了,天亮动身。”
周志侠诧道:“从陆路上走不是更快吗?”
自嶂山镇到临沂,骑马从陆路走,三天可到,从沂河上溯,最少也得四天。
张玉虎道:“现在秋江水涨,江水倒流,水路与陆路差不多了。
咱们天天骑马,腰骨发酸,乘船走不舒服吗?”
周志侠只好依他,到了江边,忽见那两父女也在那里候船。
张玉虎眼睛一睐,未曾说话,那老学究已先拱手说道:“两位也是来搭船吗?我想从水路走也许会平安一些,如今有两位同行,那更好了。
两位小哥要一条船吗?还有没有旁人在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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