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花厅里木雕芙蓉月牙落地罩后面便是最适合藏身的所在,安筱韶见江小楼点头,便起身进去了。
江小楼这才吩咐道:“把他请到花厅里来吧。”
“是。”
顾流年快步进了花厅,江小楼身着一件碧绿的沙罗长裙坐在椅子上,花厅正中的红木桌上,镂空青铜香鼎中丝丝缕缕地散出烟雾,迭烟渺渺,朦胧了江小楼的面容。
顾流年头上戴着一顶羽冠,冠中镶嵌着美玉,身上如同往常一样是一身耀目的白衣,唯独腰间束一条金丝编织履带,正是这样极为正统的颜色,却越发衬得他眉如远山,目似秋波,难怪一路走来引起无数人的惊叹。
顾公子这张脸,若是拿出去卖钱,只怕也是价值连城。
江小楼打量着他,心里头转着这个主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一笑:“顾公子,真是稀客。”
顾流年看着江小楼的笑容,唇角微微向上抿起,双瞳中慢慢涌起一丝狡黠“怎么,明月郡主不欢迎我吗?还是你和外面那些人一样,也觉得我是阉奴之子,不配与你为友?”
江小楼望着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小蝶此刻已经泡了一壶茶上来,江小楼端着青色描金的茶盏,嫩绿色的茶叶香气腾腾,让人顿觉清爽,她眼角斜过之处,自有一派婉转风流气度:“顾公子,如果你自有轻贱之意,那不论别人如何看你,你都没办法摆脱这种耻辱之感。”
顾流年出身低贱,这辈子都没办法消除骨子里的自卑感,所以他越发自尊心膨胀,别人稍有不敬便会暴跳如雷、怀恨在心,因此朝中多有大臣受到他的构陷与杀戮。
这样的心态,江小楼却没有。
同样出身低贱,被人当面冷嘲热讽、侮辱挑衅,她都面带微笑地倾听。
唾面自干的本事,她已经修炼得如火纯青。
别人看你下贱,你也觉着自己下贱,真是不贱也贱了。
安筱韶如此优秀,不过激起她少许奋进之心,其他人的羞辱在她看来,总也越不过失去至亲的跗骨之痛。
如果被人一激,就气得面红耳赤、心怀怨愤,忘记了最重要的初衷,才真正是得不偿失。
顾流年一怔,旋即笑了:“忍常人所不能忍,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雅量。
小楼,别怪我残忍,我靠自尊活着。”
自尊这两个字,就是顾流年存活下来的理由。
他只有孤身一人,面对着无数权贵,他们惊艳于他的才学与手段,却又鄙夷他的出身和经历;他们看重他的心机与谋略,却又畏惧他的狠毒与残忍。
在朝中掀起血浪,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万人之上!
过去的生活,已经把仇恨深深种在了他的心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他和江小楼不同,恨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他憎恨所有人。
他在烂泥黑暗的环境中生活了太久,如今生活在阳光下,也不能消除他心间的恨意。
每个人都有缺陷,他最大的缺陷,便是深深藏于心中的仇恨,而他唯一愿意谅解这个世界的理由,只在江小楼的身上。
当他困顿之时,只有她给过一丝温暖和鼓励,哪怕她只是举手之劳,他也深深牢记在心间。
江小楼只是静静望着他,似乎在审视他的话,不,她是在猜测他的真实想法。
他只是捧起茶盏,细细品了一口,只觉入口清醇,满齿留香,口中叹道:“原来庆王府上有如此好茶。”
江小楼神色平稳道:“顾公子富贵已极,怎会稀罕我这等茶。”
安筱韶藏于内室,默默听着外面的对话,心头暗暗盘算着。
顾流年是个十分奇特的人,在京城几乎可以算作是一道风景,他容貌俊美,才情过人。
不久之前还有人曾经向安筱韶提起,说他乃是一个青楼歌妓的儿子,生父亦是不详,当年更曾经因为考场舞弊一案受到陛下的贬斥,甚至被剥夺了功名,永生不得录用。
按照道理来讲,这样的一个人纵然天赋异禀,惊才绝艳,也绝无可能成为陛下亲信。
可是,他偏偏攀上了权海,那个阉奴素来谨慎干练,又极得陛下宠爱,几乎可以说是陛下的心腹。
近年来权海自恃功劳,树敌颇多,陛下反倒渐渐疏远了他,改为重用顾流年。
仙界至尊李飞,在渡神劫的时候遭受挚爱和兄弟的偷袭损落在神劫中,重生地球少年时代,成为末法时代地球上唯一的修仙者,爆踩各种大少,镇压各方枭雄,这一世我要重回巅峰踏上神途,让诸天神魔俯首称臣,万界永世为尊!...
人类少女身死,灵魂与星云合二为一,重新投胎,却失去作为人类的本能和记忆。少女再次接触各色人等,精彩纷呈的故事上映。...
简介吞天神体是云巅写的武侠仙侠类小说如果不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都对不起我的天赋与得自仙人的传承!且看一代绝世妖孽的成长之路,霸主人生!...
他宠了她三年,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报复。她陷入他给的宠爱,陷得越深,他报复的伤害力便越强。黎可可不禁感叹人称商业传奇的傅氏集团总裁,玩起感情套路戏耍小孩,也这么得心应手。她努力逃出男人编织的牢笼,数年后归来。宴会上,那男人依旧矜贵,举止优雅,赢得众女倾慕。而她心如止水,捏着酒杯轻哂傅总,好久不见。…...
全书永久免费!全书永久免费!!全书永久免费!!!大学毕业去卖菜,幸得仙人送乾坤财源如海滚滚来,都市佳丽齐给力如意桃源种仙果,纯情村姑伴修行慧心神目冰火手,邪恶势力全铲平人间烟火任我享,长生不老一仙人。交流群71570731...
25岁生日那天,她发现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外面纠缠,心碎之后,和一个沉稳的男人滚了床单。当第二天在舞会上相遇时,他俯首吻住了她的耳垂,声音略微沙哑昨天吃干抹净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