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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生猛地从梦中惊醒。
星船摇晃,昏黄的羊角灯悬在舷壁,他支着腿从床板坐起,大口喘息,浑身的热气是从那梦里带出的,裈裤上却沾着一片粘腻的冰凉。
万籁俱寂中,耳中惺惺响,一颗狂嚣的心若擂鼓。
那道紧绷的身影静了片刻,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样的梦,在梅鹤庭的过往岁月里数不清做过多少次,都是与她,凶猛的,凌乱的,疯糜的,比这场梦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今他因有一种克制,知道她不愿再做他的妻子,所以在方才的梦里,凭着灵台最后一丝微弱的清明,并未做到最后。
但那般捆缚她,隔着丝布一遍遍勾勒她的眉睫,唇舌,峰尖,像吞食上瘾的阿芙蓉般……已经足够令他羞耻。
时至今日,他已经看清也接受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暗色,可唯有在这件不可言说的嗜欲面前,他永远逃脱不开那个十六岁不知所措的少年,一边羞耻,一边想要得更深更多。
梅长生沉默地下床,取水收拾自己。
他掌掴的那半边脸微红,忍不住舔舔唇,另半边脸,于是更红。
原以为,只有剜心的痛苦才能换取梦见她的恩赐,如今伤愈了,所以他便一时不曾自束心神,这一路与她同行,他也实在无法不心猿意马。
昨夜睡前,想到她就休息在近在咫尺的隔壁,梅长生便只觉得安稳,向天发誓绝无那些龌龊念头——
谁知一到梦里,原形毕露。
要命的是,按推测,宣明珠有可能会被拉入他的梦。
一想到她有可能知晓……梅长生的身上又起了一种变化,坐卧不下,冷水也制不住那毒龙。
一片惨黄的静谧里,时隐时现的江水声一浪一浪淹上心田,男子鼻翼边的鬓发拂动得有些急,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攥成一团。
那只握笔作锦绣文章的手,绝不可用于自渎。
这是他从未打破的底线。
是给自己留的最后一分脸面。
好在他已经惯于忍耐,抿住薄唇,水红赩奕的眼睛盯住灯罩一个点,慢慢平复,只是喘息间捺不住,不小心发出一声无人得闻的闷呻。
一只蛾子不知从何处飞进来,直奔散发着光亮的羊角灯罩开始撞击,一下一下,不知疲倦。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疲敝地掉落在木缝间,不再动弹。
梅长生长出一口气,回身洗把脸,平静地换了身干净衣物。
除了那双水红未退的眼睑,他已神色如常,在硬木床板边坐了一阵,自知这一夜不会再有睡意,索性穿上斗篷,去甲板上观江风夜月。
一拉开门,对门却也正巧打开,身披纱缎的女子从门内走出。
二人惧是一愣。
只见宣明珠长发如墨,蝉髻未挽,随意地垂散在披风的襟领上。
那双光采神熠的凤眸此时有些萎靡,似乎不曾休息好,睑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却染了浅浅红晕,宛如胭脂。
宣明珠原想去甲板上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些,全部的心神都用于驱逐那个荒唐的梦,没闲情捯饬自己,却没想到这个时间还会有人没睡。
且还是他。
余光见梅鹤庭穿戴整洁,紧束在腰肢的月华玉带衬出他颀长身形,头发连夜里也冠得一丝不苟,哪里是梦中那种狂浪样子。
那么问题来了,她究竟为何会做那种梦,还把这个人想象成那种天杀的模样?
“殿下。”
隔着一条过道,低沉而微哑的声音传来,在万籁俱寂中格外明显。
宣明珠耳窝一痒,一时错乱,飞快地抬头看了眼他额上的束带,见还在,松口气的同时暗骂自己疯了。
她不能乱,更不能落荒而逃,她可是宣明珠,一个梦而已,谁会知道,心虚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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