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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放下托盘,即刻就为谢徵磨墨,谢徵打开抽屉,取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奏本,又打开沈文和的字帖,握着毛颖,沾了墨汁,在字帖上圈出了她要写的字,而后就在空白的奏本上照着沈文和的字迹,一笔一划的写下几行字。
她从未模仿过旁人的字迹,头一回写,自然废了不少功夫,待她写好,一手拿着沈文和的字帖,一手拿着奏本,两相比对,这出入倒也不大,仔细瞧瞧,也能认出来这是沈文和的字。
“玉枝,能看出来这是假的么?”
谢徵不大放心,又问了问。
玉枝将头伸过来细瞧了眼,笑道:“左右无差,娘子不必担心了。”
谢徵听到这话,方才安心些,她两眼盯着奏本,哂笑出声,言道:“当初沈文和模仿我的字迹伪造书信,污蔑我勾结拓跋桢,如今我也模仿他的字迹,上密奏弹劾临川王和程率,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说罢,就合上奏本,吩咐玉枝将笔墨纸砚收拾走,而后又亲手将沈文和的字帖就烧为灰烬。
谢徵没法将密奏送到萧道成跟前去,便只能找孔琇之帮忙,是以翌日一早,她便登门拜访孔府。
孔琇之这时方用过早膳,闻知谢徵来此,便亲自到府门口迎接,他打趣道:“什么风把山阴县主给吹来了?”
谢徵接了他的话茬儿,笑道:“您瞧今日刮的是什么风。”
孔琇之大笑:“东风。”
说罢,他便招呼谢徵进府,又问:“县主怎么一个人来此,为何不见县侯?”
谢徵直言:“我今日来此,是有一事,想麻烦右仆射。”
“哦?”
孔琇之问:“何事劳需县主一早就找来孔某人府上?”
谢徵四下扫了一眼,见附近并无耳目,才放心从袖袋中取出密奏,她将密奏递到孔琇之跟前,孔琇之一肚子疑惑,看着密奏,却迟迟不肯接过,只是迟疑的问:“这是……”
“密奏,作弹劾权贵之用,”
谢徵面对孔琇之,并不遮遮掩掩。
孔琇之却是目光闪烁,他显然是不想淌这趟浑水,在密奏既是谢徵所写,他又何尝不知这密奏中弹劾的是朝中哪位权贵,事关党派之争,便也无非就是临川王或是武陵王了。
“县主知道,孔某人一向不参与党派之争,您这又是何故?”
平日里说笑归说笑,说起党派之争,孔琇之还是严肃起来了。
谢徵依旧从容,道:“我知道右仆射的立场,今日也并非强求右仆射站队,只是想请右仆射帮个忙,将这密奏送到尚书省。”
孔琇之伸出手,却还是犹犹豫豫不肯接过密奏,谢徵继而又说道:“这些日子朝中休沐,尚书省想必也堆积了不少奏章,您是尚书省右仆射,要想送道密奏过去,并非难事。
孔兄,可否与谢某行个方便,只此一次,谢某先行谢过孔兄了。”
“那好,”
孔琇之听罢,终还是将密奏接去了,他道:“待孔某人收拾一番,稍后就送去尚书省。”
谢徵闻言,倏然眉开眼笑,直道:“那就有劳孔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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