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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少了,玉真,区区二十个人太少太少!”
明皇兴致勃勃地说:“朕决意要用几百人一起翩翩起舞。
朕是这么想的,遴选豆蔻年华的少女,高矮一般,胖瘦同样,由你亲自担任教习,练好了,把外国的使臣们都请了来,就在这麟德殿的广场上舞给他们看,叫他们都开开眼,知道我大唐人物风华绝代,世间无可比拟!”
杨玉娘想象着几百个妙龄少女在广场上翩然同舞,那场面蔚为壮观,世所罕见,眼睛不由也灼灼闪亮:“陛下,玉真简直想象不出来,几百个人一同起舞,该是多么的了不得!”
“是呀,玉真,朕也要让你看看,生在朕的开元年间,日夜陪伴在朕的身边,就是你这一生难以求得的福分。”
杨玉娘也攥紧了明皇的一只手,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凝视着明皇:“陛下,一人独处时,玉真已经多次感谢上苍,让玉真得到了陛下青睐,让玉真得以旦夕与陛下相伴。”
《霓裳羽衣曲》尾音袅袅。
尚未完全散去,只听得一阵蹄声得得,数十匹高头大马奔驰而出。
它们身上披着绣了花饰的锦衣,鞍鞯上缀了金银,鬃毛编成辫子,上挂着珠玉。
乐曲应声而起。
明皇告诉杨玉娘,此曲名叫《倾杯乐》,曲调铿锵有力,节奏分明。
骏马合着乐声,时而首尾相接,排列成行,时而穿梭往来,动作整齐划一。
后来,它们又退到一边,站成一行,马首朝向右侧,似乎有所期待。
少顷,二十个服饰华丽的青年抬出了一块巨大的木板,板上站了一匹如同用白银塑造出来的一匹白马,它昂首抬头,不摇不晃,犹如一尊石像一般。
到了广场正中,《倾杯乐》再次奏响,那匹白马如同听见了号令,在板上旋转起来,转着转着,“哕哕”
一声嘶鸣,抬起前蹄,扬头甩尾,然后,又在板上踏起了碎步,那步子和着乐曲节拍,应声合拍,广场上顿时响起了一阵喝彩声,白马立定,抬了抬左前蹄,似乎是在感谢人们的夸赞。
一个青年拿来了一个巨大的金杯,送到了白马嘴边,白马开口含住。
然后,俊秀的青年们把它抬到了勤政务本楼下,那群高头大马也随着一起过来,在白马后面排成了队列。
只见那匹白马噙着酒杯,面朝楼上,屈下前蹄,慢慢地跪下。
马群随着它一起下跪,抬马的青年和驯马人齐声高呼:敬祝陛下万寿无疆!
马群也一起“哕哕”
地嘶叫。
历时,广场上又是欢声一遍。
杨玉娘看得目瞪口呆:“呀,它们都通了人性了!”
明皇笑着说:“玉真你知道吗,是朕使人教诲,它们才通了人性。”
他指着板上的白马:“那匹白马是西域进贡来的,朕看它不俗,命教坊专人训练,经年累月,终于炼成了这般技艺!”
玉娘敬佩地看着明皇:“陛下,您让玉真开了眼界了,在玉真心目中,您就是天上的星宿下了凡尘,真正是无所不能啊!”
明皇粲然一笑:“玉真你没有言过其实,朕真的是无所不能,如许之大的国家,朕不费吹灰之力,治理得井井有条海晏河清,何况这几十匹骏马。”
接下来,又有大象犀牛献舞,激起广场上一阵又一阵欢声雷动。
紧接着,李龟年弟兄三人也登场献艺,李龟年一边击羯鼓,一边与弟弟李鹤年引吭高歌,李彭年则合着歌声舞蹈。
明皇看得津津有味,满是赞赏地说:“李家兄弟技艺不凡,我大唐真正是人才济济呀!”
杨玉娘凑趣道:“凭玉真说,陛下才是大唐第一人才!”
明皇笑了:“此话不假,玉娘不但是一朵解语花,更长了一双慧眼。”
杨玉娘略略一笑,却没有再说什么。
她想起了分别不久的寿王李瑁,不由得柔肠百结。
此刻,为圣上贺寿的人群中有没有他呢?登上花萼相辉楼时,她曾暗里搜寻着他的身影,看来看去,也没有见到他,不知他过得好不好,是否已经把她忘到了脑后。
他是个多情之人,一定还把她记在心头。
她却几乎把他淡忘了,日夜沉浸在与明皇的欢愉之中,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有些歉然。
明皇兴奋地拉拉杨玉娘的衣袖:“玉真快看,公孙大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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