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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也来了气,“周成瑾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为个女人大呼小叫的,至于吗?我不是还没把她怎么着呢?”
“你他娘的还想怎么着,想让我断子绝孙?告诉你,要是阿晴真有点什么,我跟你没完。”
周成瑾火气更盛,欺上前,劈头又是一拳。
五皇子避开,擦一把鼻血讥讽道:“好,你真有出息。
娶了媳妇什么都不要了,兄弟、前程都不放在眼里了。
早知道这样,还说什么同生共死?”
周成瑾顿一下,嚷道:“萧文宬你脑子被门挤了?都说都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断你一条腿你疼不疼?你愿不愿意?我这手脚不能断,可也不能光着出去啊……阿晴不单是衣裳,她还是我身上的皮,你想剥了我的皮,你想不想要我命?按你的想法,我要手脚就得剥皮,想留这身皮就得断手断脚?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娶什么鸟王妃,我干脆来个痛快的一剑杀了算了。”
说罢,拔脚往正房院那边走。
五皇子爬起来一头抵在周成瑾腰间,只把他反扑在地上,挥拳便打,两人缠斗在一处,也顾不上什么招式章法,就是不要命地打。
五皇子书房非常清静,前面有片不小的空地,因怕被人偷听便没种树,而是植了藏不住人的青草。
平常人不许随意出入,只两名侍卫在里面伺候着。
论理五皇子是主子,他们见主子占下风,合该帮主子,但周成瑾并非外人,而且在顺德皇帝眼里没准比五皇子更看重。
两人也说不清该帮谁,急得在旁边苦劝。
周成瑾跟五皇子打得正起劲怎肯听他们的,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各自瘫倒在地上。
五皇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沾了斑斑血渍甚是狼狈,周成瑾也没好到哪里,脸上虽没挂彩,可衣衫被撕扯得不像样。
五皇子颓然道:“我争这位子原是为了让你扬眉吐气,你既不稀罕,我争了有什么意思?不如就此歇手,爱谁上谁上,我自当个闲散王爷,赚了银子四处游山玩水去。”
“屁!”
周成瑾唾一口,“你这才不算个男人,边关将士拼了命给你萧家挣得的江山,你想让给那个道貌岸然的先太子,还是通敌卖国的谢家人?别提六殿下,他才十五毛都没长齐,能镇得住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而且他也不是那块料。”
“十五岁了毛还不齐,别忘了你十五岁在干什么,你都到处寻花问柳了。”
五皇子嘲笑,看着逐渐西移的太阳,却是一叹,“六弟纯良,又是个心善的,我实在也不忍心放他与那几位斗……你真的以后就不管我了?”
“朝政的事我不管,”
周成瑾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给你赚银子,把你的私库塞得满满当当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要是你真不愿坐那个位子,尽早生个儿子出来……我快要当爹了。”
“真的?”
五皇子惊讶地问。
“还没确定,不过早晚的事,今年当不成不是还有明年?”
周成瑾毫不在意地回答,想起楚晴差点被带走,心头火仍是突突地往外冒,“你打算把阿晴怎么着?别说你不知道她是国公府的姑娘。”
“国公府?”
五皇子轻蔑道,“既然跟四哥绑在一起就不可能站在我们这边,敌对是早晚的事儿。
不过我也没打算把她怎么着,远远地送到两广或者云贵,找人看着别进京就行。”
“两广,云贵!”
周成瑾咬牙骂一句,对牢他脸庞又挥拳过去,“你给我记着,你欠我媳妇的,以后给她封个超一品夫人,享亲王俸禄……祖母收着不少首饰,她还没机会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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