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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头来,还要他家阿禾去灭火。
容历弄死陆启东的心都有了:“我跟你一起去。”
好好的求婚,就这么搞成了火灾现场。
陆启东,摊上大事了!
次日,早间新闻点名批评了某资本家,为了搞情调,破坏公共财物,如数赔偿之外,另被拘留了十二小时。
早上七八点,军区大院里就听见有人在嗷嗷叫。
容老爷子刚起呢:“大清早的,谁在叫唤?”
容菱昨儿个在大院留宿了,自然听说了,跟老爷子解释:“爷爷,是陆家小子。”
陆家的院子就在容家后面,老爷子耳背听不清楚,容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不作他想,陆家虽然有几个小子,但闯祸的肯定是陆启东。
老爷子问了:“这是又闯什么祸了?”
陆家那个小子,跟霍家的二小子一样,都是不让人省心的。
容菱说:“东子昨晚把绿地给烧了,刚从公安局回来,陆家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执行家法呢。”
陆家的家法很简单粗暴,就一根擀面杖。
容老爷子听完都惊呆了:“这些个小兔崽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湿地公园都敢烧了。”
他赶紧给自家孙子打电话,“子说啊,东子把公园都烧了,这种行为太恶劣了,你可千万别跟东子学坏了。”
光听声音,也听得出来容历压着的怒气:“爷爷。”
“啊?”
这么正经严肃干嘛。
容历说:“我不跟傻子玩。”
容老爷子:“……”
容历挂了电话,抬头便看见萧荆禾坐在吊篮椅上笑,眼里含着几分促狭的意味。
他走过去,抬着她的下巴,低头与她直视:“阿禾,笑什么?”
隔得近,她眼里有他明晃晃的倒影,阳光碎在里面,笑都明媚了三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容历否认:“没有。”
她笑得更开怀了,抓着他的手,然后学着他,手指挑他的下巴:“昨天晚上灭火的时候我看到了,满天星上铺了我的名字。”
还有那烟,那孔明灯,全是示爱的痕迹。
容历:“……”
昨晚太荒诞,他不想承认,可一时又无言以对。
她从吊篮椅上站起来,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明眸善睐,眼里都是开:“容历,你是不是要求婚啊?”
容历懊恼地、认命地点了头:“……嗯。”
一股燥郁在眉宇间萦绕难去,“都被陆启东搞砸了。”
陆启东为了红颜一笑,占了求婚的领地,打乱了所有步骤,给人姑娘下了一场烟雨。
“你是因为这个才心情不好?”
她声音里混着点笑,唇落在他脸上,轻轻地吮。
她在哄他呢。
他心情极度不好,从昨晚到现在,都冷着眉眼。
“阿禾,”
他扶住她的腰,“这次不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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